求能让阿姐的更解气的惩罚。
下一瞬,他被捂住了口鼻,沈吝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一般,提着他的后颈将整个上半身托起,然后拦腰翻转将人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唔…”
沈季半个人被折进沙发里,整张脸重重埋进阻隔空气的柔软,下身却被压制住,纤腰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看上去再多扭一分就可能断裂。
他不敢喊疼,也没有张嘴说话的空间,勉强从呛鼻的皮质味道里寻找稀薄的氧气。
沈吝垂眼,从几乎呈螺旋状的腰线上略过,凝在无意识随着身体翘起的半边臀肉上。
“是不是挺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清冷的女声终于又响起,吐出冷嘲的辞令,“高兴得把骚屁股伸出来了。
”
“唔…呼…”
沈季张口便吸入了嘴边的皮料,想吐出来却感觉脑后的大手正死死按住自己,没留出半点后退的余地。
“嗯?魁梧雄壮的男性Alpha才能满足你么。
季儿是嫌阿姐力气不够大?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沈吝稳如泰山地摁住他,甚至附身加大了力道,红唇贴近他耳后,在不触碰的距离下轻轻地说。
高级私人战机里充沛的氧气此刻成为了沈季最稀缺的东西,他双眼逐渐模糊,虽然看不见阿姐晦暗难测的神色,浑身上下每一根寒毛却都立了起来,本能地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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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唔,没…阿…”他拼着不愿意在阿姐的厌恶中就此死去的意志,拼命用舌尖顶出湿滑的皮料。
狐狸眼里闪过危险的精光,沈吝猛地咬住嘴边的后颈肉,在对方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缓缓放松,看着白嫩腺体上那道血红撕裂的牙印,舔了舔上颚。
“滚下去,跪在地上,摆个乖狗狗的姿势给我瞧瞧。
”她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消气,起身坐进沙发里,淡声命令。
沈季浑然不知阿姐为何突然说那些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乖乖爬到地上,四只着地,塌腰弓背。
“你见过穿着衣服的小狗?”沈吝将泥水半干的鞋尖蹭在他腿侧。
“没…没有,这就脱。
”沈季莫名打了个激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