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们的小玄儿饿了,是不是?”沈佑靠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将奶头塞进咿咿呀呀的小嘴里。
婴儿的牙床柔软,叼不住已经被玩弄得湿滑的乳头,小嘴又没有力气,徒劳无功地吸了半晌也没吃到几滴,饿得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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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沈佑急得蹙眉,看了一圈,发现抱臂倚在床角的沈吝,不好意思地开口,“长离,可以帮我…挤一下么?”
沈吝挑眉,对于自己方才遭受的冷落十分不满,笑嘻嘻地假装没有听懂:“哥哥没说清楚,让我挤什么?”
“挤,挤奶…他吃不到。
”沈佑眼眶微热,胸口的沉重和婴儿不停的啼哭逼得他快要奔溃,一向淡然冷静的睿智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只有奶牛才需要别人帮忙挤奶呢,哥哥自己不会喂么?”沈吝不怀好意地继续刺激他易碎的神经。
“呜别这么说…”
明明是沈吝先将乳头吃得又湿又肿,才导致孩子叼不住的。
沈佑两颊的红晕蔓延向下,一直浸染到前胸,却完全没想到要反驳面前的罪魁祸首。
“那哥哥再努力试试。
”
“哈啊…不行,乳头要被磨破了。
呜呜…帮帮哥哥吧,长离。
”
“那…”沈吝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只手,掐住乳肉根部,用力使边缘凹凸处泛起粉红,“哥哥是什么?”
沈佑产后身子本就敏感到一碰就动情,浓黑如墨的眼迷离地看着她,口中红舌清晰可见:“是奶牛…呜啊!别捏…请帮奶牛挤奶吧,帮帮我…”
沈吝弓下身子吻住他颤抖的唇,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里每一个柔软的角落,贝齿更是咬着下唇厮磨,留下深深浅浅的齿痕。
她握住饱满得从指缝间溢出来的雪乳,舌尖抵在沈佑喉头,手指发狠地往下一捋。
“啊啊…呃!”
沈佑大张着嘴,牙关敞开,连猩红湿润的喉咙也献给了她,痛得浑身发抖,只能从胸腔里溢出克制的低吟。
夕阳落了下去,深冬的寒意随着黑暗一寸寸披上屋檐,窗外有冰雪凝固的啵喳声,屋里有男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