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全身的水分都化作身下不停滴答的淫液,喉咙哑得生疼,薄唇尽力张大,也只能发出枯燥的气音。
沈吝停下,凌乱的衣衫像是匆匆披上的,露出肩头暧昧的红痕。
她端起桌上凉透的豆沙甜汤,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偏头吻住沈佑干燥的双唇。
她挟着陌生的Omega气息靠近,沈佑酸胀到充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如杏子一样大,唇瓣在接踵而至的冷吻里颤抖不已。
无论沈吝怎样风流,以前从没有带着别的Omega气息侵入过他的周围。
沈佑体内的信息素本能地抗议和犯恶心起来,圆睁的眸子湿润了。
沈吝缓缓松开,指尖挑起他绷紧的下颌,目光凝视着不停滚动的喉结和泪意模糊的眼。
“这就忍受不了了?”她讥讽地挑起眉梢,“哥哥算计我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甜腻却冰冷的豆沙汤淌进腹腔,滋润喉咙的同时,也使得白绸之下没有一丝空隙的肚子阵阵抽痛。
“唔呃…咳,咳!”
馥郁的玫瑰香气仿佛是黏黑污秽的毒药,在口腔里阴魂不散。
沈佑止不住地作呕,身体在桎梏中自残般地拼命扭曲,呛咳哽咽的喉头溢出血腥气,即使是怀孕初期的孕吐也不曾这般剧烈。
“很痛苦是么…”沈吝矜贵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施舍般地露出若有似无的怜惜,”这就放哥哥下来。
妹妹还有好东西等着和你一起看呢。
”
连廊外的枯枝敷上一层半透明的白色,沈佑如同矗立百年的玉雕,一朝坠于石窟,直挺挺地落入侵略者暴虐的臂弯。
奶白肌肤上印记交错,比鞭痕仁慈些,比吻痕生硬些,好似用指腹蘸满红泥,在无垢的生宣纸上轻重无忌地涂抹晕染。
两人半躺在床,沈吝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被汗水浸得湿滑的皮肤上一楞一楞有些硌手的肿痕,一手从衣服里摸出一颗珠子,举在沈佑眼前问:“认得这个吗?”
沈佑浑浑噩噩靠在她肩头轻喘,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清晰地滴在沈吝胸前。
沈吝将珠子在指尖转了转,似乎碰到某处开关,珠子立刻反射出光芒,投射在床尾的墙壁上。
“啊…啊…吝姐姐,再重一些!干我!哈…”
留影珠响亮地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诨话,嗓音矫揉,不掩异域风情的软腔软调。
沈佑浑身哆嗦了一下,失焦的双眸凝聚,眼泪像是被针扎破的水球,瞬间迸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