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循着惯性弹起,来回拍打在水面上。
他已然叫不出声,大脑仿佛被贪欲的岩浆裹噬,仅剩一丝神智随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沉浮。
被玩松的铃口吮吸着穴肉,沈吝一手把控住沈佑双腕,一手撑在池边借力,在波澜四起的温水里用力地奸淫兄长。
豆大的汗水从额前滴落,砸到Omega妍丽的脸上。
白雾席卷着铃兰信息素蒸腾缭绕,沈佑拉长了舌头,嫩粉的舌尖仿佛灵活的贪吃蛇,伸出嘴角接住沈吝的汗珠,展示似地盛在舌苔上,等积蓄了一小口才缓缓咽入喉咙。
“什么都吃得下哈,小荡夫。
”沈吝发狠地抬腰起落,一掌扇在面前摇来晃去碍眼的奶肉上,故意臊他,“下回尿给你,吃不吃?”
“呜啊…只要是…啊啊!长离的,哈!哥哥,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好爽,干死哥哥了!”
妖冶的铃兰香气宛如致命的春药,沈佑被拎起后颈跪坐在池底,花穴吞吃得更深了。
他有些不稳,孕肚的重量迫使他向前倒,却又被沈吝压回池边,像一匹不知疲倦的木马般前后驰骋。
肉棒顶端被穴心死死咬住,数不胜数的褶皱如一把把软钩子,剥扯着龟头。
太爽了…被银簪撑开又被热水泡软的精管像一根可以随意揉圆搓扁的橡皮管,强势而充沛的蜜液如同高压水枪直冲小腹。
沈佑舒服得仰头尖叫,脑子里闪过淫靡的念头,若不是肚子里已经揣了一个,被这么猛地操干完,一定还会怀孕的。
他夹紧让沈吝爱不释手的两瓣雪臀,努力地甩动笨重的腰身,肉棒埋在穴眼底部,如同被钉住的猎物,翻出骚红的媚肉,在越来越紧的绞刑里,缴械投降。
来自沈吝的体液兴冲冲地射进小腹,似乎要跟自己的孩子相认,爆裂在隆起的小腹下。
“呜呜…哈啊…嗯!太多了!吃不下了…长离…放过哥哥吧…啊…”
沈佑哭腔嘶哑,迷离的眸子望着星夜,性器在无止境的折磨中似乎废掉了,酸麻到失去知觉,仿佛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哥哥在这缓一会儿。
”沈吝吻了吻他喘息不止的唇,“我快快去拿几件衣服就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