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得像红枣那般大,出奶的时候才能保证顺畅,让婴儿吃够营养。
“
“啊…这样么?可是,我…哈啊啊!疼!慢点吸。
呀啊啊…”
沈吝的话经不起推敲,却恰好抓住了沈佑最茫然的情绪点,他竟有些信以为真,挺起胸膛往她嘴里送,羞耻的哭腔压抑不住地淌出来。
粗粝蛮横的舌尖顶弄着乳头,舌苔重重地抻舔着针尖大小的乳孔,剐过乳晕每一寸褶皱。
他叠气呻吟,天鹅似的脖颈漫上红潮,抓紧床单强忍着情欲。
“呵,差点忘了,药还没涂完。
”沈吝模糊地笑了声,将沾满羊脂的手掌插进雪臀与床单之间的缝隙,抓住满满一捧嫩肉不停揉捏。
“啊啊…屁股,那里不用…哈啊!涂药的!呜呜…”
沈佑眼角湿红,双手不自觉地环在沈吝颈后。
大脑混乱,身体却诚实地将双腿微屈,腿根战栗着分开。
一根殷红如热铁的肉棒从腿心抬起头,随着他撅胯的动作在半空中上下弹动。
“哥哥好主动啊,很喜欢被玩肿屁股嘛。
”
沈吝放过成功肿大两倍的乳头,眸色暗了暗,加大了手劲掐住早晨留下的巴掌印。
淫红的臀肉如红浪晃荡,指尖戳进去的地方刻画出几点青紫。
莹润的羊脂均匀覆盖着整片肌理,青白红三色错落在肥腻屁股上,阳光交晖闪着湿漉漉的光泽,绚丽得让人忍不住拼命蹂躏。
屋外有人敲门。
“谁?”沈吝意犹未尽地顿住。
“沈族长方才吩咐的绸缎。
”门外那人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呜呃…现在?长离,别…”沈佑侧脸贴着床单,汗湿的额发粘在颊边,缀着水色的睫尖楚楚动人。
此刻的他实在不愿承受束腹的艰辛,喘着软腻的哭腔抬手拉住她的衣角。
可惜他浑身酸软发抖,指间的劲连蚂蚁都捏不死。
沈吝毫不在意地抽身,很快抱了一小筐五颜六色的绸缎回来。
她把藤筐放在沈佑脸旁,左看看右看看,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在慢慢选购一副称心如意的珠宝。
“这条好不好?异域特色的水红金纱,明媚鲜艳,多衬哥哥的肤色呀。
”她挑起一截,拂过沈佑冒汗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