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比半年前更加锋利的犬齿在电光石火之间扎进腺体深处,沈佑惊得抽泣一声,慌忙拽起手边的轻纱塞进口中,瞬间便被不受控制激涌的津液浸染。
身后的Alpha似乎动了怒,惩罚性地将尖牙刺得更深了些,冰凉的尖锐搅弄骨血,却不愿意赐予一滴信息素。
温热的软舌裹住Omega的腺体,似乎在细细品尝送上门的猎物,整片舌苔抵着嫩肉摩挲。
“哼…嗯,出去!呜…”
沈佑言辞冷厉,却在这欲拒还迎的喘息中失去了该有的气势。
幸而念梧没有再问,关门出去了。
门框相击声似乎撞开了信息素的阀门,铃兰香气暴戾漫天,如同火山喷发,强势地从牙尖挤进腺体深处。
侧躺着承受的Omega几乎能听见后颈皮肉撕裂和热血奔流的声响。
轻纱湿得透明,蒙在沈佑失神的脸上,沙哑的喉音从不断吞咽的喉咙里溢出。
直到沈吝宽恕地松口,才发现身前的人已经神情呆滞,洁白胸膛向外挺起,两点骚红的乳豆在纱幔上颤抖着磨蹭。
他浑身冒汗,眼睛好似一汪清泉,汩汩流出晶莹水花。
她半撑起身,拢了拢散开的领口,无意中扫到沈佑左侧雪臀上,有一个完整的、鲜红欲滴的巴掌印。
妖冶,诱人。
这么好看的印记,该有一个对称的。
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尖牙,她垂手,掌心向下,在右侧臀肉相对称的位置,重重地打了下去。
“嗯啊!呜呜…别打…”
沈佑刚被狠狠标记过的孕体敏感到连床单摩擦都觉得痒,更何况是被亲妹妹责打屁股。
剧痛与羞耻猝不及防,他忍不住哭着哀求。
“哥哥的房间,是别的女人能随便进来的。
是吗?”
沈吝一边用微凉的指腹按摩着隐隐泛红的掌印,一边垂头在沈佑耳边轻声说。
沈佑在她危险的口吻中瑟缩了一下,抓紧手中的床单,慢慢地说:“念梧她…只是个Beta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