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嘶哑地唤她,声音忽近忽远。
沈吝“噔”地清醒了,趴在床边,拨开他耳边的发,急声回应:“我在,楚鸢,我在。
”
“唔,咳咳!咳…”楚鸢扭动刺痛的脖颈,偏头嗅到她指间的铃兰气息,心头涌上一股热流,压抑不住呛咳起来。
他浑身是伤,好不容易包扎止血,沈吝不敢轻易触碰他,只能低头凑近了问:“怎么了?很疼么?”
“嗯…难受,身体里好痒…长离,这像是…”楚鸢呼吸渐粗,额角溢出薄汗,挣扎般地皱起眉,鼻尖顶在沈吝掌心,用力吸取着淡淡的芳香。
原来他不是因为身体恢复,而是被体内发情的饥渴感逼醒的。
过量的失血带走他生命力的同时,也带走了沈吝之前注入过的信息素。
捧着楚鸢脸颊的手指陡然僵直。
他重伤致命,两人现在交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楚鸢目色迷幻,他仿佛陷入无尽的粉红沼泽,看似无害的软濡,实则片片吞噬着他的身躯,掠夺着他的神智。
只有沈吝的气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让他沉浮飘摇在光怪陆离之间。
“沈吝…”他挤着喉腔,好不容易才用气音重复喊,“沈吝…”
沈吝眼神凝重,半跪在地上,额头抵住楚鸢泛起潮红的耳廓,良久沉沉地“嗯”了一声。
她摸着他汗湿的鬓角,垂头吻住冒出血腥气的薄唇。
与其傻等着信息素紊乱造成无法预估的伤害,不如放手一搏。
楚鸢尚且神志模糊,感觉自己被抱进温暖的怀里,在疼痛里隐约闷哼了两下。
他皱眉抓住沈吝的衣袖,仰着下颌承接滚烫的吻。
长离…也在发烧吗…
虚弱的念头被沈吝抵进口腔的强势所驱赶,楚鸢含着软糯如葡萄果肉的舌尖,一口接着一口咽掉不断哺入的炽热津液,铃兰气息沾满他的口鼻,顺着喉管延伸至体内各处,他贪婪地轻喘。
“要…嗯…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