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喷涌的气流感知到自己正被沈吝覆盖在身下,飞速坠落。
“南星…南星…”QQˇ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魂牵梦萦的女声碎在他耳畔,像是春风里飘洒的柳絮,轻若鸿毛。
沈吝抱着楚鸢如同抱着块冰水里捞出来的热碳,灼灼热浪从湿衣里透出来,纤细的身体在她怀里触电般地持续发抖。
她低头贴上楚鸢的前额,温度高得吓人,在缭绕的雨雾中,那烧红的脸颊清晰可辨。
Alpha信息素超寻常的刺激再加上这糟糕的环境…
沈吝越想越觉得不妙,顶着风急声呼唤,但见他瞳孔失焦,气息虚弱,苍白的薄唇如同疾风摧残的梨花,无一丝活力。
这登云梯不知还有多长,楚鸢向来孱弱,怕只怕到底时就已经支持不住了。
沈吝双手抱紧了些,用鼻尖蹭去他炽热额头上的细密水珠,偏过脸,贴着他的颈侧,热气喷薄。
“可能会有点疼,坚持一下,南星。
”
她朱唇轻启,靠着记忆找到那块滚烫的柔软腺体,尖牙利落地刺了进去。
方才凶残攻击过的信息素还裹挟着森寒的邪气,此时其实不宜用来标记Omega。
但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楚鸢腺体的渴望会变本加厉地拖累他的身体。
如漆如砂的信息素从血管渗入,似有狼牙啃噬撕咬着浑身肌理,连骨髓都疼得战栗不止。
楚鸢双唇颤抖,极致的痛楚使他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涌出无声的气音。
白纸似的身体如被秋雨洗刷的桂叶,他恍惚听见凤凰鸣叫,又似乎是过境的风都在替他凄号。
眼前微亮,暴雨如利箭贴着他的头皮俯射。
一团刺眼红光从高处冲到脸前,擦着隧道迸发出火花,像是血与土的兑化,怨毒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楚鸢双眼瞪大,顿时挣扎起来,双手在沈吝背后胡乱挥动,身体发疯似地扭曲翻腾,用尽所有力气将自己反转到上方。
“唔?!”
沈吝正在谨慎地给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