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旋越快,纱衣散开,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光彩。
手腕和脚腕上的金铃应合着笛声,看不见的声波在空气里勾魂游荡。
“呵…”
找到了!
良久,他捕捉到一丝熟悉的笑声,连忙循声望去,抬头便撞进一双慵懒而薄凉的狐狸眼,似乎在嘲笑他舞艺平平。
沈吝单手支颐,半趴在二层楼梯扶手上,居高临下。
透黑的瞳孔如月下深潭,五官清丽而冷艳,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张狂。
艾兰尼感受得没错,她的确不太看得上这卖弄风情的舞姿,特别是在前几日刚刚看过楚鸢的舞蹈之后。
这西域少年扭得太刻意了,妖媚有余,性感不足。
沈吝轻笑,眼波流转。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去接楚鸢了。
艾兰尼见她居然移开了目光,一副觉得自己的舞蹈不堪入目的样子。
他怒火攻心,堵气一咬牙跃上楼梯扶手,踮起脚尖向上走。
叮铃叮铃铃
金铃声密集若暴雨梨花。
这扶手不过一掌的宽度,少年像只猫咪似的,脚尖一前一后相互紧贴,在这方寸之地又快又稳地前进,。
为了维持平衡,他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屁股,从后下方看,臀肉摇晃的幅度在聚光灯里清晰可见。
“嚯!好有肉感的屁股,拍上去手感一定很过瘾!”
“腰也灵活!这干起来不得爽上天了?”
下面众人又开始起哄。
艾兰尼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面纱下脸红得如同草原上的落日。
可他目前没办法顾及其他,脚下只有走向沈吝这一条窄路。
身上的薄纱随着扭动更加凌乱,有几层垂落下来,就像是玉米被剥了几片外皮,里面金环金链交缠勾勒的嫩白身躯、甚至连粉红的乳晕都隐约可见。
他站到沈吝眼前,脚尖直立,脚背绷成一条线,金发倾泻而下,灰蓝的眸子闪烁地盯着她。
笛声和铃声都停止了。
沈吝挑眉,后退了半步,坦然问道:“找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