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脸颊上的婴儿肥颤抖着,双眼微阖,视线一片闪白。
沈吝侧支着头,仿佛第一次认真观察自家弟弟天使般的容颜,一手缓缓梳理着他脑后蜷曲的长发。
花穴还衔着半根疲软的肉棒,龟头边缘的冠状沟卡在穴口里,紧张地收缩不停。
她掀开湿重压人的被子,冰冷的空气碰到沈季光洁的肌肤,他怕冷地抖了抖,往身前温暖的额怀抱里钻。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又顾忌着是第一次发情期,不想给他留下痛苦的记忆,沈吝方才百般谨慎,硬是没给他身体留下一丝红痕。
沈季却不满意了,想起撞见她与沈佑欢爱时,沈佑浑身都是揉捏出来得青紫,没有一处干净地方。
两相比较,他心里生出一股嫉妒,嘤嘤带泪地趴着沈吝胸前哼哼。
“怎么了?”沈吝将他抱得紧了些,以为他被伤到了,连忙询问,“哪里疼?”
“阿姐是不是没有舒服?”沈季抬起水润的杏眼,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季儿可以承受的,阿姐不用怜惜我…做什么都可以。
”
虽然往常教训他的时候,沈吝没太手下留情。
但是打弟弟,干弟弟,在她看来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性事上她不想让沈季难受,因此总是有意识的收着劲。
原来沈季也想让她舒服。
真是个小可爱。
沈吝按着他的后脑吻了过去,舔过干燥的双唇,撬开微张的牙关,逐渐加深。
舌尖贴着口腔上颚摩挲,描摹过每一寸湿润的黏膜,引得沈季浑身酥麻,后腰两条长直的肌群在沈吝手中绷直又放松,激起浅浅的小疙瘩。
他手掌撑在沈吝若影若现的马甲线上,挺着腰,微微扬起脸,气息急促地将自己送上门去。
唇舌缱绻,龟头摩擦着花穴的内壁,沈季还没从高潮余韵里解脱的小腹突然有些酸胀,似有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