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
他指尖颤了颤,默默缩回宽大的衣袖里。
“奴不曾熏香。
”
“哦?”沈吝侧头抬眼瞧他,不确定地猜测说,“难道是信息素?”
流景摇头。
也是,不会有Omega敢一直将信息素外放,这实在太危险了,就像是每时每刻都在诱导Alpha的情欲,稍有不慎就会死在失控的暴行之下。
“大概是...奴本身自带的体香...”
体香?这倒是少见。
沈吝抿了口茶,清香四溢的茶水暖暖地流进胃里,滋养之余,引出一股隐约的燥意。
她食指一挑,挑开流景准备在书桌上的银制烟盒,从满满排列齐整的香烟里抽出一支。
流景极有眼力见。
他俯身探腰,指尖火星荧荧,随着腰肢的挪动轻轻跳跃。
他体贴地点燃沈吝指间的香烟,云鬓半垂,鬓角碎发温柔地抚摸他的粉靥。
沈吝缓缓吸气,令人清醒的尼古丁从火星处传递到肺里。
她满意地眯了眯眼,对上面前静水般的桃花眼,嘴角扬起,红唇吐出如风筝线似的灰白烟雾,吹进他安稳的长睫之间。
强烈的烟草味快速占据两人周围的空间,挤走了流景特有的异香。
他被来自沈吝始料未及的逗弄迷了双眼,睫毛上下扇动,失措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吝仰视他被打破了平静的面容,嫣然含笑:“程管家近来事情做得如何?”
“程管家是办事办熟了的,内宅这些琐事,对于他来说,想必是十分轻易的了。
”
听他这话似乎有些情绪,沈吝吸了口烟,呼气时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为难你了?”
流景一顿,还未来得及说话,门外就传来女仆的轻喊。
“族长,三少爷情况好像不太对劲,请您过去看看!”
“季儿怎么了?”
沈吝本能地蹙眉,一手按灭烟蒂,边高声问话,边起身走到窗边,抖了抖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