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制住,沈季难耐地呻吟着,声调由低沉转为高亢,青色卷发湿漉漉贴在脸上,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欲,蹭着沈吝的小腿就要往她身上蠕动。
“出去!”沈吝喝叱,冷冷地觑向门口,按住两腿之间的脑袋,五指插进发根轻轻摩挲。
“咔哒”
门应声而关。
沈季好似乳燕投林,直直扑进沈吝怀里,泪眼婆娑,嘴唇颤抖着喊阿姐。
“就这么喜欢阿姐?”沈吝稳稳地搂住他,单手解开他的项圈,抚摸着蜷缩的脊背给他顺着气。
“嗯…”
“那个在军校看上的Alpha呢?”
沈季望着她,眼底迷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乖顺地笑起来:“没有别人…只有阿姐。
季儿一直、一直只喜欢阿姐。
”
浮云流散,带走天边最后一缕余晖。
暮色渐暗,闷热晚风吹来夏末的蝉鸣,也为这座人丁寥落的城堡迎来一位客人。
“哟…苟富贵就相忘啊。
二小姐升官发财,大概记不得我这个闲人了。
”
月笙还是那副老样子,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背后张扬,意气风发又了无牵挂。
她随意地坐在檐下阶前,一条腿屈膝踩在台阶上,手肘撑着膝盖,斜斜支起下巴,笑着调侃她。
“少来。
你怎么来了?又是偷跑出来的?”
沈吝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毫无形象地拿肩膀怼了她一下。
“哪能呢。
”月笙吸了一口凉风进肚子里,又缓缓吐出来,“你不在,这军校呆着越来越没意思了…老娘也不干了!”
沈吝一愣,盯着对面三米外与视线齐平的夜来香看了足足五分钟,才哼出一声疑问的鼻音。
“嗯?”
月笙软骨头似地靠到她身侧,后脑勺抵在她肩头。
转脸朝向另一边,对着天上才刚刚露出半透明影子的月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