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把它调教成合乎Alpha心意的形状。
“啊哈…疼,阿…呃啊…”他感到自己身体里面正在撕裂。
身下传来隐忍夹杂着痛苦的喘息,沈吝挪了挪腰,感觉穴里的肉棒与以往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
她抬指抚过平滑的小腹,用沾着淫水的手掌揉了揉,故作刁难地调笑:“不是已经被操熟了么,怎么还跟第一次似的?”
沈季听了这话,羞怯与慌张一齐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答言,只能拼命咬紧自己的手背,忍着哭腔哎唷。
阴穴像是一汪无底的泉眼,蕴藏着难以抵御的吸力,周围层叠的柔软内壁又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往他全新的敏感点一次一次撩拨着。
“嗯啊…不呜呜…别磨那里…”
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眼底蒙着厚厚的水雾,嘴里含不住的津液顺着手指滴在脸上,绽放出一朵朵湿红水花。
沈吝觉得自己今晚格外上头,心里只有Omega光滑柔软的身体,和香甜可口的信息素。
她双手使劲箍住那曲线优美的腰肢,上身倾覆住他,重重将被吐出半截的肉棒以极速吞吃到最深处。
贝齿顺势叼住他的后颈肉,坏笑道:“嗯?我怎么记得每次磨那里你都舒服得喷水呢,哥哥?”
“啊啊…不是的!那里太嫩了…受不住的!呜嗯…求求你…”
冒名的欢愉让沈季产生一股变态的快感,他想到自己顶着兄长的名义和阿姐行苟且之事,就体会到如同报复成功般的爽快。
口水将他稚嫩的面容染得潦草,他克制着不敢哭出太大声,生怕惊醒了这虚浮的美梦。
然而顶级Alpha的性爱强度不是这样年幼未成熟的Omega可以轻易承受的,一下接着一下发泄似的力道撞下来,他整个人都随之摇晃,连腺体都因感受到危险气息而蠢蠢欲动。
肉棒被蹂躏到酸痒胀痛,强烈的被使用感几乎要将仅剩的神志磨灭,沈季从未料想过如此失控的场面,求饶地摇晃着脑袋,脚趾扣住床单,自保的本能驱使他向上瑟缩。
“躲什么。
”沈吝不满意地嘟囔了句,掐住他小巧的下颌,转了半圈,将后颈腺体朝向自己,哄自家宠物般命令道,“凑过来点。
”
不
没等沈季想好要不要用坦白身份来拒绝,Alpha尖细的利齿就猛然降临,深深刺进腺体里,不带半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