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沈吝连忙给他轻拍后背,边吩咐管家端水来。
“没事,可能是烟呛的。
我上去休息一会儿就好。
”沈佑摆手拒绝了她的搀扶,自己回房去了。
天阴阴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他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笑死人了,自己做出丑事,居然有脸躲在别人背后,还族长呢。
”
沈佑一顿,抬头看见窗边的身影,不知该做何表情。
“是你啊。
”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还是说得不够全面呢?哥哥。
”是沈季站在窗前,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没错。
”沈佑恢复镇定,口吻像是在跟陌生人对话,“但这话不需要你来说。
”
“我是不喜欢你,也没尽过多少兄长的指责。
”他反手关上门,淡淡垂眸,“但是起码没亏待过你。
正因为我早早接手了家族事务,长离才有空闲把你带在身边教养。
如今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立场?受害者的立场够资格吗?”沈季瞪着愤懑的目光,两颗乌青圆润的瞳仁几乎要从杏眼里跳出来,“如果不够,那我以沈吝血亲的身份警告你。
你为了上一辈的争端把自己赔进去也就算了,与妹妹暗中媾和的事又该如何收场,你不会以为可以瞒一辈子瞒过所有人吧。
”
“什么”沈佑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与长离私下的关系,瞳孔紧缩,惊讶地张口。
“别装了!沈族长整天道貌岸然,高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谁能想到实际是个躺在亲妹身下承欢,恨不得自己的性器每时每刻都被吞在阴穴里,连男娼都没你饥渴的荡夫呢?”沈季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讥笑道,“阿姐那么厉害,想必早就把你操透了吧。
厚着脸皮赖在沈家,是怕外面的低级Alpha满足不了你吗?”
“沈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佑背靠着墙,一身冷厉,像头困守洞穴,被步步紧逼到绝处的孤狼。
“那哥哥呢?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季穷追不舍,白皙的脸庞一半在阴影里埋着,显得疯狂而阴鸷,“你也想要生出个乱伦孽种,害他落得跟我一样难堪的处境吗?少白日做梦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就算阿姐无所谓,我也决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