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一会儿,穿了件她的黑绸褂子出来。
两人身量相当,沈吝的衣服刚好盖住他的隐私部位,露出长腿踏过铺满阳光的地毯,白得晃眼。
沈吝被刺得耷下眼睫,盯着陷在短绒里十颗白玉珠似的脚趾,嘴边的疑问突然哽住。
他日常也总穿黑色,只是自己的衣服套在他身上,贴着他含苞欲放的胸乳和纤细的腰身蜿蜒起伏,随着走动流露出性感,勾起Alpha无限膨胀的征服欲。
“之前我说王廷对白鹭洲不怀好意,但王室成员众多,是谁的授意还未可知。
”沈佑眨了眨勾人却不自知的狐狸眼,把她从靡靡遐想里唤醒,“根据我的内线消息,再结合现在的情形,应该可以确定,是大王女按捺不住采取行动了。
”
“内线?”沈吝回过神,突然灵光闪现,“那个大王女身边的近侍?“
“呵呵。
”沈佑瞟她一眼,仰起的脸庞洋溢着几分傲娇,“那天正是她察觉到不对劲,来给我通风报信。
”
“可惜…”他转而垂下头,自责道,“都怪我。
如果我再快一点,或许母亲父亲还有一线生机。
”
“不怪你。
”沈吝怜惜地搂住他,“既然找到了真正的敌人,那我一定会为爸妈报仇。
”
千年不变的磐石哀叹着人性,出巢不久的麻雀停在上面,唧唧叫着,只关心今天来晚了是否还能吃到虫子。
沈季踮着脚尖,虽然走在自家城堡中,却活像个笨拙的贼,猫腰屏气,一步一回头。
阿姐已经三天没有见他了,只吩咐林安之带话,让他不要乱听乱说,安分地回军校去。
光是想起那二十鞭刑,沈季一点儿也不愿意回去,只想藏到阿姐温暖的怀抱里,即使要被阿姐惩罚也好。
稚嫩的男孩到底还是有些发怵,他悄悄走到沈吝房前,抬起手,又放下,紧张得脑子都快打结了。
两扇的厚重门板互扣,他从自己紊乱的呼吸中,捕捉到一缕奇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