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失去了清醒控制,不知廉耻的淫液顺着大腿淌到床上,原本微不足道的温度被凝滞,薄如纸的床褥变得就像湿硬的冰面。
楚鸢似乎是被冻醒的,他也不确定。
夜风呼啸着穿过破败瓦檐,那扇永远也关不上的窗户被吹得“嗙嗙”作响。
他像是被人浇了盆冷水,被子又冷又重,连呼吸都被冒出白气。
但是这副羸弱外壳之下的肉体,正在隐隐发烫,每根血管都突突跳动,里面岩浆似得热血沸腾着,大有要将这透薄的束缚冲破的架势。
它们兵分两路,一部分汇聚到颈后腺体下,将柔软的腺体顶得胀痛,另一大部分直接占据了最隐秘的性器,肉棒微微翘起,精丸像是两颗刚刚煮熟的鸡蛋,夹在双腿之间,几乎要将莹润的腿肉烫出红印。
“唔…又来了…”
楚鸢熟练地分开双腿,拨开衣衫,认命地将瞬间弹起的胀热肉棒握在掌心。
这样的情形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初次标记完成后的时光里,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白天在人前尚能勉强克制,用雪白宫装覆盖发烫黏腻的身子,以免露出淫态。
可到了夜晚,强忍了一天的欲望报复性地涌上来,对铃兰气息的渴望占据所有理智,他除了抛弃尊严抚慰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漂亮的桃花眼水雾濛濛,长睫不停地颤抖着,他捏住自己抬头的欲望,一边回想着两厢欢好的景象,一边不得要领地学着沈吝的动作,蹂躏着湿漉漉的精囊。
“嗯啊…标记,标记我…呜呜,想要…”
清雅脱俗的Omega满脸通红,素手上下耸动,对着窗外皎月求欢。
沈吝定然是故意的,为了惩罚自己当初的拒绝,才如此狠心地离开,连件沾染信息素的贴身物品都没有留下。
可是……
“哈啊!嗯疼!”
楚鸢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嫩滑的精丸被掐了一下,疼痛骤起,连翕动的铃口都受到牵连,快速收缩几下,吐出一股炽热的黏液。
这痛感仿佛电流窜过大脑,楚鸢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情欲如飓风席卷而来,他鬼使神差地挺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