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长离勒我!干死我吧啊啊啊!腰断了就…要变成废物了呵啊!废物哥哥只能躺在床上等着被干!呜哇哇哇…好痒!好想射!呜呜呜求你…”
驯马的幻想在沈佑心里扎了根,他无法抑制地将自己代入进去,羞耻感逼得他合不拢腿,两条大腿直直地分开竖起,小腿在她背后失控乱蹬。
“啪啪”
“呜啊!疼死了!但是好舒服…嗯哼…再来~”
缰绳挟着狠劲频频抽过娇嫩肌肤,视线之外的后腰已经红肿得碰不得。
疼痛成了对沈佑最强效的催情剂,他奔溃地在束缚中摇摆,嘴巴张大,头颅顶起,汩汩口涎倒流到脸颊,和泪水汗水混杂交融,把一张矜贵冷傲的脸糟蹋得污浊狼藉。
“哥哥真是…”沈吝俯身,对上那双溢出献祭般疯狂眼神的黑眸,无奈地笑叹,“浪得没边了。
”
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将棒身整根吐出,再急促地吞入,如此反复,滚圆硕大的龟头不断经受狭窄阴道的打磨,松软的暗红皮膜时不时被阴道褶皱勾住,就像是被小虫子咬死不放,又疼又痒,非要费力向外拉扯,把蜷缩的皮肤摊成薄可透光的长条,才能抽出来赢得片刻喘息。
“难受,卡住了…哇啊啊疼!还要!呜呼…太快了…被操破了!”
阵阵酥麻刺透了沈佑的神经,他脱力地吊在丝绸中央,四肢软绵绵垂下,好似断了线的牵线木偶,一动不动,只放出淫荡且放肆的呻吟。
沈吝弯腰托起他的肩,将人抱在怀里,双腿夹紧他饱满的臀肉,用力地上下抽动起来。
二人交颈相拥,沈佑虚脱地贴着她的侧脸,喉咙经过整晚的叫嚷几近失声,发出如吹气筒般沉闷沙哑的粗喘。
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肉棒胀的快要失去知觉,机械地在穴道里磨擦,周身盘踞的青色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再不发泄就要被彻底玩坏了。
沈吝沉腰将最深处的小洞抵住铃口,轻扶着肿大了一圈的腰身,柔声说:“射吧。
”
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