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被绒毛扎得高高肿起的胸乳,犹如两只蒸得极漂亮的寿桃,甚至都能感受到冒起的氤氲热气。
沈吝边吻去他眼角泪渍,边轻轻抚摸他的后背,等他从灭顶的刺激里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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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我不行了,啊哈...不,不能再要了嗯...”
血气方刚的Alpha还没有发泄,沈佑仿佛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瞪大了双眼哀求着。
或许是情潮的余韵暂时掩盖了他体内对信息素的渴望,这个自矜禁欲的Omega还以为自己能逃脱对着心上人发骚的宿命。
“嗯,我知道。
”沈吝恶劣地勾起朱唇,将他的睡衣合拢,公主抱起走上楼去。
沈佑脱力地埋在温香怀抱里,朝思暮想的气息让他产生些眩晕,随沈吝上楼的脚步一颠一颠地轻哼着,完全没注意她走上了几层。
直到脚步停止在一扇熟悉的黑色大门前。
“别,别开...门!”
然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吝已经用膝盖顶开了那扇门。
“嗯?”在看见房间内部的一刹那,她愣住了。
数十年如一日的暗沉卧室里,此刻黑色却成了陪衬,各种颜色的华贵衣裙堆叠在床上、沙发上、飘窗上,连微敞的浴室门把手上都挂着一件。
“这是...”沈吝觉得有几件稍显眼熟,迟疑道,“我的衣服吗?”
怀里的人突然有了力气,奋力挣扎出来试图保护自己最后的遮羞布。
却在刚触到地面时脚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沈吝眼疾手快将人捞起,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我...”沈佑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将脸埋进肩窝,断断续续的话语溢出哭腔,“这太羞耻了,长离...我,我...”
他哽了许久,直到沈吝抱着他坐到床边,才长长地抽噎一声,说出实情。
“不清楚是怎么了,自从你走以后,我总是无法自控地陷入恐慌,脾气越来越暴躁...渐渐的,我没有力气处理事务,连睡觉都时常惊醒。
我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