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快点!哈啊啊!”
男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细长的小草宛如无数羽毛梗,搔得他浑身发痒,难耐地要求着。
“这么着急...”沈吝笑了笑,一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他下身,那里润得滑手,“好湿,想挨操了?”
眼前不是孤傲决绝地沈佑,也并非光风霁月的楚鸢,这从天而降的艳遇阳光且健壮,看上去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坏的样子。
她勾唇,眸底深得如同危险深渊,终究改不了风流本性,离经叛道地说起诨话。
“嗯...想,嗯啊,好爽…快点...”男子半点也没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愧,反而伸手扶上沈吝的阴穴,也沾了一手黏腻,竟敢抬眼挑衅她,“你行不行?”
哪个年轻力壮的Alpha能忍受这样的挑衅?沈吝眯起狭长的狐狸眼,抬起腰,毫不怜惜地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哈太猛...嗯!别那么用力呀啊!唔....”
肤腻体丰的Omega仰面躺在Alpha身下,犹如一只被精心养殖多日的肥美羔羊,终于等来了完成它献祭使命的时刻。
初次开苞的疼痛如期而至,男子上身猝然弹起,又因为药力瞬间软了腰,重重砸到草地上。
晶莹地汗珠溅起,滑过紧缩的腹肌,汇入深窄的人鱼线中,形成一汪清泉。
沈吝看进那双深邃而清澈见底的眼眸,那里面除了坚定的欲望和渴求,干净得像婴儿一般。
“小淫娃。
”
她淡淡地念了句,转而收缩身下穴口,柔软的穴肉翻起红浪,绞紧了粗硬的肉棒,滚烫的蜜液不停冲击着龟头,铃口像是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钩子扒开,扩张里面敏感的精道。
“啊,慢…慢一些…唔啊啊!好刺激…快啊哈!快标记我咿呀呀呀!”
干练的狼尾发在她肩窝里胡乱地摆动,他喊得嗓音嘶哑,扭着脖子将后颈往她嘴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