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温和地问。
...…
分明下定决心斩断情丝的,竟然被人压在窗边肆意地奸淫辱虐,自己何时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
楚鸢侧头靠在她胸前,拿发顶对着她,不肯答言,每根青丝都透出倔强。
铃兰花香混在穿堂风里,呼吸之间,便散得分辨不清,只余下自己的雪松味信息素,淡淡笼罩在两人周围。
可是...她既然已经分化完全,怎么没有给他任何标记。
楚鸢敛下眸子,温文尔雅的面容有些怔忪。
“好啦。
我还有别的事,差不多该走了。
过几天再来看你。
”沈吝用五指梳了梳怀里柔亮的长发,看了眼时间,将他放下。
楚鸢还在愣神,似乎听见清冷的女声说了什么,睁着迷蒙的桃花眼看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一手捏住衣裳破缝,一手撑地踉跄着爬起来,起身之间听见清脆声响,低头细瞧,才望见地上有一堆闪光的金币。
呵,当我是在卖淫吗?这真是你沈吝的风格呢。
他盯着它们片刻,失焦的双目重新燃起一簇簇坚定的火光。
抬手点开光脑,拖到联系人列表最下面,慢慢打出一行字。
那边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的沈吝,迈着长腿出了楚鸢的院门,背手晃晃悠悠往后宫中心地段走,不出所料看见一栋琉璃瓦绿镶边、红木作梁白玉为壁的奢华宝殿,正门口檐下两条金龙共衔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养心殿”。
这里正是王的居所。
天色渐暗,冷风肃气穿过回廊,吹得门口年纪幼小的侍应们瑟瑟发抖,都抱着双臂蜷缩起身子避风。
沈吝估摸着快到晚膳时刻,趁人没注意,几个箭步腾空跃上屋顶,垫脚弯腰向后堂方向挪动。
四周鸦雀无声,她屏息附耳,很快捕捉到从脚下传来的说话声。
掀开两层琉璃瓦,刨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她贴下身体,眯眼往屋里瞧。
“爱卿不必安慰朕了。
咳咳,眼看朕已年老,这些延年益寿之法,想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
说话声从一位鬓发花白的老妇嘴里传来。
她略有佝偻,但穿戴尊贵,仪态端庄,看上去还算是精神矍铄。
此时她正独坐在摆满各色器皿的餐桌前,对面有一位中年侍应正躬身伺候着。
想来坐着的这位就是颛翊国的王了。
沈吝眨眨眼,心里将这位老妇和幼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