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狭长的黑眸眯起,抬手用冰铲的边角在内裤上滑出几道折痕。
“嗯哼…好凉…”
冷铁的寒意穿过稀薄布料,刺得沈季轻哼一声,按在地毯上手指屈起,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对方,眼底波光浮动。
娇憨的本体,光剩下嘴硬了。
沈吝心里好笑,表情仍是冷漠,冰铲底部轻拍几下白皙的大腿外侧,无情地说:“继续脱。
”
她不是个有良好耐心或者教育理念的姐姐,曾几何时,体罚是她对沈季行之有效的管束方式。
只是眼前这个少年,完成了初次分化,Omega信息素气息悄悄萌芽,似乎已经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男孩了。
黑曜石般的杏眼睁了睁,眼圈一下子涨红了,沈季咬着唇,稚气未脱的脸盘紧绷良久,显然在与多年扎根于身心的本能纠葛。
“阿姐…轻点打,季儿明天还要上瑜伽课。
”
他终究抵不过沈吝多年树立的威势,抬起手指将雪白内裤拽到腿弯处,转而用双手撑住上身,肌肉纹理清晰的腰线塌下去,臀尖上翘,摆出训练有素的请罚姿势。
“呵,放松点…绷这么紧会更痛。
”
冰铲背部无序地游走于洁白臀肉,激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突然高高举起,毫不留情地拍下,将肥嫩的臀瓣打得肉波起伏。
“啪”
“啊嘶…唔!好疼啊!”
沈季仰颈痛呼,微微蜷缩起身子。
自从他分化出Omega性征,或许是为了避嫌,阿姐已有一两年没打过自己了。
久违的痛感钻透表层皮肤,他打了个冷颤,感觉心脏都随着震了震。
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血管流过全身,他一时有些头晕。
“还不说?”沈吝继续握着宝石镶嵌的手柄,用铲背按压臀肉,来回滑弄。
“说…阿姐,我说…”沈季额头冒出几颗汗珠,滴到地毯上,他又疼又麻,倒抽着凉气求饶。
明亮的月洒进室内,一片醒目的色晕印在肥臀上,冷光下白里透红,好似一朵粉白渐变的芙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