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这么不管用了?”沈吝捂住男人微张的薄唇,轻叱,“你忘了当初你儿子犯了事,是谁求情才留他一命的?”
门外静了静,片刻后传来一声遵循的应答。
“小吝!”听见程管家离去的脚步声,沈佑急了,从温香柔软的掌心挣脱出来,“族老会议我怎么能不去!你为什么这么做?”
沈吝慵懒支颐,青丝落在枕上,与墨黑被浪接连起伏,仿佛巨型的狐狸尾巴,懒洋洋地搭着白皙娇躯。
她一手从男人豆腐般软嫩的胸口往下抚摸,所到之处皮肤滑腻得像是刚挤出的鲜牛乳,透亮光洁,连私处都没有一根杂毛。
“外面太阳毒辣,你皮肤正敏感,晒伤了可怎么好?再者,”她勾勾手指,低垂的肉棒立即呈现挺立之势,铃口吐出几丝透明粘液,“族老会议我不能出席,大半天不见我,哥哥忍得住吗?”
“哈…嗯…可我…”
耳畔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眼前洁白如雪的胸膛快速起伏着。
她睡意朦胧地抬脸,舔过雪地里的红茱萸,稍显愠色:“几个旁枝末流的老东西,尊他们一声族老,还真把自己当大人物了。
母亲在的时候就不爱搭理他们,哥哥你也不必因为自己年轻就屈意迎合。
哼,改明儿我寻个由头把这会议的名目都给他抹干净了。
”
她拖着绵长的尾音,五指随性地捏了捏掌中半硬的海绵体,不出意料地感受到灼热的呼吸从头顶拂过。
青柠沾满早晨的露水,滴滴答答地颤抖在灿烂的日光下,青涩稚嫩,宛如春三月的翩翩少年,眉清目秀,吹弹可破。
“哈啊…呜…动一下…”
沈佑颤巍巍缩了缩腰,羞涩地将脸埋入她的肩窝,挺立的鼻尖蹭过颈侧,低低地轻喘。
“呵…这就硬了。
”
沈吝勾起红唇,瞟了眼嘴边送上门来的Omega腺体,眼底浮现几分狡黠。
舌尖在腺体表面若即若离地舔弄,昨晚留下的齿痕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下浅浅两点红印。
素手探入水液积聚的肉棒根部,用尖圆的指甲打圈地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