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一帜,粉丝们有时兴致上来了还会像这位假发君一样拿他取乐。
后来在江景白微博底下见他见得次数多了,个别人好奇心起,点进微博,又被多年不变的情根深种震撼到了,回复里连称他是痴情界的头号种子选手,其他粉丝看到,纷纷去他主页一辨究竟,辨完个个服气,也就顺手把他关注上了,调侃老干部评论之余,还偶尔关心一下万里无云的感情状态。
都说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现在手机不离手,一天能爱好几个,忠贞不二的真心人已属难得,长长久久还忠贞不二的真心人更跟彩票中奖一样可遇不可求。
江景白虽然没谈过恋爱,可期盼幻想总归是有的,在评论下留意到粉丝们给万里无云的回复时,心底同样很受触动。
可那会儿受到的触动完全没法跟现在相提并论。
江景白前一秒还因南钺允他随便接电话的事美滋滋地冒着甜泡泡,后一秒噌地从床上坐起来,脑仁被惊涛骇浪冲得发胀,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南钺刚把衬衫搭到肩上,听到江景白起身的动静回头看他。
江景白这一下坐得猛,饱经摧残的腰杆用力过头,酸得他“嘶”地一声皱脸扶上去。
南钺撑着床沿倾身过去,帮他揉了揉腰眼:“慢一点。
”
床事后的酸软和寻常脱力的感觉不同,简直能酸进骨头里。
江景白拧眉眯眼,误打误撞地掩饰住了直击灵魂的震惊愕然。
“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南钺道。
耿文倾切断通话的时候,江景白还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不可能是不困了想起床。
江景白被南钺按得舒服,倒抽凉气的声音变成了轻细的哼唧,神情慢慢没那么紧绷了。
他听了南钺的话,眼睫还垂着,眼珠却悄咪咪地往对方身上瞟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