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钺没断在这里,继续道:“你不能。
”
他不能?
越说江景白越懵圈。
他听见南钺窝在他肩上深深喘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哑了好几度,把他锁得更紧:“……你不能和我离婚。
”
江景白:“……”
江景白:“??????”
作者有话要说:南钺:不能离婚,绝对不能。
江景白:???我有说什么吗???
第四十四章
南钺声音压得非常低,江景白差点没能辨清他在自己耳后究竟说了什么。
两人刚结婚那次聚餐,南钺醉酒太厉害,在没把江景白按到镜子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之前,整个人就跟大一号的小朋友似的粘人听话。
他醉前醉后反差大,江景白印象格外深刻,南钺进门时又用相同的眼神盯着他,脱衣服进客厅都乖得不行,江景白明明知道他喝得不是很多,还是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轻轻拍打。
可听到这一句,江景白覆在南钺背上的手顿时拍不下去了。
不能离婚,他什么时候又说离婚这种话了?
江景白眉头上挑,目露茫然。
南钺双臂缠住他,肌肉鼓鼓隆起。
江景白被他勒在怀里,肺腑发闷,一时分不清是酒气混掺着要人命的荷尔蒙堵住他的气管,还是自己硬被南钺勒得稍稍喘不过气来。
“怎么一回来就说这个,谁和你提离婚的事了。
”江景白哑然失笑,试着将胳膊插进两人胸前,缓解呼吸上的压力。
南钺以为他要支开他,牢牢赖在江景白肩上,不肯撒手。
江景白没法,缓声和他有商有量:“南钺,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
南钺不回应,没商没量地用行动告诉他,他不。
江景白抓住男人腰侧的衬衫,心下柔软好笑,耐心把放手原因解释得足够清楚:“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儿难受。
”
南钺闻言果真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