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扫过一遍评论,意识到某一种不是没可能发生的情况,眉头微微皱了一瞬。
他面上沉着,毫无破绽,摸摸江景白的额发,压低前身在他眼角细碎轻吻充作回应。
江景白被亲得眯了眯眼睛,没留意南钺趁他分神的时候将评论往下滑动了一小截。
曾经瘦过的胖砸不负南钺所望,果然在一分钟前回了一个集团旗下的公司名称,正是南钺跟江景白相亲时拿来当幌子的那家投资公司。
不同企业撞脸勉强可圆,同一家公司就显得疑点过重了。
求生欲使然,南钺顿时又把评论推了回去。
这种微博的热度不过昙花一现,最多三天便很少有人再去关注了,可依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显然不能由着它放在这里,至少不能放任个别评论不管。
时间太晚,南钺搂过江景白睡下,计划明天给耿文倾打去电话。
对方常年和媒体平台打交道,处理这类问题比他顺手。
南钺之所以不现在找他,一是夜深时分,不便用工作当借口,二是他怕再不让自家小先生闭眼,江景白说不定会把那楼评论完整翻完了。
南钺考虑良多,力争稳健。
只是第二天他还没来得及整装出门,耿文倾的电话就先打到他手机上了。
第三十八章
这通电话来得早,时间没到六点半,手机就卖力响了起来。
南钺站在盥洗池前准备剃须,软须泡沫只涂了很小一片,听到声音侧目往外瞥了一眼。
江景白刚洗漱完,正要换衣服,撞见南钺投向床头柜的视线,暂且停下解开睡衣纽扣的动作,走上前查看来电显示,扬声对南钺道:“是耿文倾打来的。
”
话音将落,南钺按在颚边涂抹泡沫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停顿一下。
无论公私,他的律己意识深根固柢,对待某些事情甚至颇有些偏拗的固执。
比如婚后工作之余的私人时间属于江景白,任何不相干的事情都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被送到南钺面前。
除非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