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宵的长剑,“不,不可能!至尊天衍,这是至尊天衍剑”
尘嚣之后,花芸容看着魔气肆虐的大地,摊开手掌,一朵莲花飘然而下,于半空散成无数花瓣,飞向那些从万鬼阴煞旗中脱困后停驻于此的残魂,花雨洒下,死寂的大地逐渐长出草木。
佛印千莲,渡魄安魂,她以一己之力度化了千万厉鬼煞魂。
“多谢前辈及时赶到,”战祈收好霸绝枪,向自己的岳父和老妪行礼。
“免了,”祝玉尘没有好脸色地挥手,打量了一下浑身血污的战祈,轻哼一声,抛出一个装着伤药的玉瓶给他后便消失在原地。
花芸容见自己师弟这个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她转身对男人说道:“你是来见惑仁的吧,他们三个外出历练已有三个月,大概再隔几日就会回来。
”
“多谢。
”
“玄儿呢,他这次没跟着你一起回来?”
“这次鬼煞门对我动手,我支开了战玄,他从另一条路进百万荒域,最晚明日也能到。
”
“那好,走吧。
”老妪点头,拐杖一拄,天衍宗前的无数幻障瞬间消失。
几个时辰后,天衍宗门前,虚空中蔓延出无数繁杂的道纹,一片光幕中,砰,砰,数个重物落地声响起。
“这下终于回来了。
”光幕中传来楚拓大大咧咧的声音。
“师兄……你压着我的腿了……”
“啊,哦,抱歉抱歉,惑仁我来拉你一把。
”
“汪呜!”
“嘿,小东西你咬我作甚……”
一阵鸡飞狗跳后,众人才看向周围几人。
“爹?”
看到一旁的男人后,惑仁惊讶地叫出声来。
十七旧事
见到自己父亲,惑仁急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战祈每年都会带着战玄回到天衍宗,一是为了祭奠亡妻,二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小儿子。
惑仁对这个一年只能见到一次的老爹并没有太多深刻的印象,只知道每一次男人回来都会带着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那是他的哥哥。
然后男人就会在宗门后山,自己娘亲安息的地方待上好几天。
“爹,你受伤了?”惑仁见到战祈身上的血迹,还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
“不碍事,”战祈上前抱起了自己的小儿子揉了揉他的脑袋,紧接着他双眼一亮,欣慰地想自己儿子也总算成功突入超凡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