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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爱我的。
”灯抱影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更轻。
符皎站在门口暖呼呼的灯光下,他则站在这个夜晚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
即便是一身白衣,那发丝投下的阴影依旧遮蔽了双眸,透露出了难以言喻的、阴翳的意味,甚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
他迈步上台阶,至高神下意识后退,两人退进客厅里?,灯抱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可不太好啊。
符皎本能地如此想到。
无论?怎么看,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好像都是灯抱影。
这些天受神血供养和神格越发融合,灯抱影也越来越透出了难以言喻的、压迫力十?足的气势,那双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顺手将?脖颈的领口解开。
正装的领带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抽出来,狮鹫垂下了长长的、雪白的眼睫。
那条可怜的领带,就这么被随便丢到了真?皮沙发上。
“您跟他说您爱我,是真?心话,还是专门说给他听的气话呢?”灯抱影寸步不让,语气清淡地如此说着,伸手扯了扯衣领,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委屈,“既然您知道......您知道那些,为什么还要专门来让我生?气呢。
”
“您明?知道,我爱您很久了,不是吗?”
......坏了。
怎会如此呢。
至高神慢慢往后退,干巴巴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啪叽一下坐在了沙发上。
几?乎是刹那间,符皎好像终于明?白了灯抱影的意思。
他觉得,自己告诉观九她爱他,是为了利用他的爱刻意激怒观九。
“你明?明?知道的。
你明?明?知道的。
”
灯抱影站在她面前?,眼瞳里?依旧是微微收缩的针状瞳孔,呼出的气息如同?岩浆般滚烫,混杂着翻涌的、杂糅的负面情绪。
将?至高神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