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板都振动不休,锋锐如同利爪的修长手掌按在了队员脖颈上?。
停顿几秒,这才?似有遗憾地利落收回。
身后踉跄从地上?爬起来的傀儡队员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楚,神?经本?能地痉挛着,却依旧抬起极重的枪支,朝着灯抱影的背影欲要扣动扳机。
狮鹫头也不回,周身威压猛然间当头罩下,数道阶级难以跨越的实?力差距直接将其按趴在冰冷地面,惨叫出声。
听见年轻队员的惨叫声,灯抱影动作些微停顿了一下,收回了那可怖精神?威压。
只是短短十几分钟,训练场内已然满地狼藉。
墙壁震出蛛网般巨大?裂痕,原本?训练有素荷枪实?弹的队员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挣扎,那些高精尖枪械有的被活生生拧断扭曲,有的被甩到了角落里。
整个训练场内防护器械几乎全部损坏,机械靶心?歪歪扭扭靠在一旁。
而站在训练场中?心?的狮鹫,漫不经心?地从肩膀伤口里挖出带金属倒刺的子弹,血淋淋地丢到了地上?。
清脆响声传来,那往下淌着血的伤口,以不该属于人类的自愈速度,肉眼可见地缓慢拼合。
像是某种食肉的植物慢吞吞合上?口器。
子弹落地的声音,在死寂到只剩下呻吟的训练场里,有些太清晰了。
军靴踏在金属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声,灯抱影将被血染得粘连的白金发揽到脑后,高大?身躯在过分明亮的白炽灯下投落阴影。
最后一个尚有行动能力的年轻队员徒劳睁大金色黏腻的眼,蜷缩着拖动脱臼的膝盖后退。
灯抱影垂下眸子,听见对方发出凄厉的呜咽。
“不要......不要杀我......”
“不是我,是祂......不是我想的......”
“庭长......庭长,你还记得我吗......是您亲手提拔的我,是您让我转正进了督查庭,”年轻的队员瞳孔似乎因为惊恐而放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