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雾覆衣依旧感觉到了奇异的、仿佛即将触碰到规则边缘的紧张感。
他?指尖微微用力而发白,脊背处出?了些许的汗珠。
“首先,请问,”作为继承者的雪鹿轻声道,“您究竟是,什么存在。
”
“你?们不可观测的存在。
”符皎回答得很干脆。
“确切来说,就算同你?们解释,此间本源的规则也会阻止你?们理解......这不是我定?的规矩,我无能为力,”说着,她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过对于我的立场,你?们无需担心,我不会对文明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符皎谨慎地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尽量。
”
“......”
“所以?,您七千年前?离开,也是因为......”雾覆衣停顿几秒,还是忍不住因些微的私人感情?,低声问,“我是说......”
“这个我暂时没法告诉你?们。
现?在还不是时候。
”
“但对于我所兀然?离开所造成的后果,我......深感抱歉,小鹿。
”
至高神打断了他的话。
符皎微微举起双手,无可奈何地做出?了一个“投降”的手势,苦笑着:“虽然?我知?道你?们对这件事情?都很关心,但是......为了以?防你?那俩兄弟发疯,让我先保守一下秘密吧?嗯?”
实验室里?寂静惨白,只剩下符皎头顶那半盏灯亮着。
金灿灿的眼?瞳透过了单向镜面玻璃,似乎依旧含-着熟悉的笑意,望向室外玻璃后的人影。
又好像,无论多大的变动,都无法使那双眼?瞳产生半点波澜。
雾覆衣下意识垂下眼?帘,本能地避开那双眼睛的直视,似有一瞬间的默然?。
半晌,他?才勉强笑了笑,翻过一页文件。
“在此界之内,您神力的上限在哪里??”
这个问题应该对研究院的众人很重要,话语落地时,所有在场的机密工作人员尽数屏住了呼吸,望着单向玻璃后平静到安然的、幼崽形态的至高神。
后者似乎察觉到了室外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