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鼠标,习惯性拿水杯喝水,看到新杯子,动作顿了下,手又收回来。
秦墨岭捧着一束鲜花,他绕过床头,把花放在她床头柜上。
秦墨岭正在审核费用,“随意。
”
秦墨岭:“”
他拿出手机,发了截图给秦墨岭,“我刚才回办公室粗略算了下,简杭想要改良瓶口设计,再改善汽饮口感,保守一点,每瓶成本至少也得增加个五六毛,把我们的利润空间都压榨干了。
”
郑炎束下午跟吴副总汇报工作,听说了会议上的事,吴副总让他劝劝简杭,有些事,想做好跟能做好,是两码事。
高秘书带上门离开,吴副总接着道:“你跟简杭,还有一架要吵。
她如果提高产品价格,你同意还是驳回?”
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简杭回身,抬步离开。
“怎么还不洗澡?”他主动说话。
她把他的手从她腰间拿开,“以后周五还是回我家吃饭,你要是当晚有应酬,提前跟我说。
”
公私不分的明明是她。
“那你是没看过吉祥谷跟你三叔吵架的架势,你指望他拦?他真要拦,就不会在会上带走简杭。
”
下午四点半,简杭从研发中心回来。
郑炎束:“你想提价?”
她收拾好办公桌,拿出餐布铺上,又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花瓶放在临时餐桌上点缀,几朵鲜花开得正盛,点缀一下老板郁闷的心情。
“没生气。
也不是跟你闹脾气,我们这样的婚姻,禁不起闹脾气的。
”她拿着手机,没抱他。
“进。
”秦墨岭摘下手表,挽起衣袖。
吴副总推门进来,“我今天中午在你这里吃,跟高秘书说过了,多订一份。
”
箱子里只有几件衣服和化妆品,不重,她轻松提起来,“你喝了酒没法开车,不用你送,我到家发消息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