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也能竞聘上市场总监,就因为家里有背景,直接空降,后面又没有立威,给人感觉,他能力不足,是靠家里的关系。
”
廖咏玫客观评价:“其实,他能力还可以。
”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靠关系空降,他在管理市场部团队时少了点底气,导致市场部散漫。
不像郑炎束,不怒自威,销售部的人都怕他。
”
简杭听完这几段语音留言,语音回复:“市场部人员怎么安排,岗位怎么调动,你看着办。
你调整好,我让周义执行。
”
廖咏玫:“我还是跟你讨论一下,你要是觉得没问题,拍板后,我再出具体方案。
”
简杭:“不用跟我讨论,你拍板,我让人执行。
管理层核心团队,肯定是我自己拍板,其他部门用人上,你比我专业。
”
廖咏玫没再妄自菲薄,干脆道:“好。
最迟下周,我给你方案。
”她突然又找到了曾经在职场上的那种存在感。
回到家,简杭没开电脑加班,拿着喷壶,给家里所有绿植和玫瑰花浇水。
快七点钟,秦墨岭的车驶进院子。
简杭正在二楼露台上浇玫瑰花,靠在露台边看他。
秦墨岭仰头,“你不用下来,我上楼。
”
踏上楼梯,秦墨岭解衬衫的纽扣,上了二楼,他拐去次卧。
简杭和他差不多时间洗过澡,她在擦头发,他从次卧过来,手里拿着他那块男士表。
简杭的表在手腕上,洗过澡又戴了上去。
秦墨岭扫到她腕上的表,他也重新戴上,戴在了右手。
直到到了床上,简杭才恍然,秦墨岭为什么把手表戴在右手。
因为她和他面对面,他的右手正好握着她左手。
简杭看着上方的人,他与她十指紧扣,她的手被他按在枕头两侧。
人贴在一起,手握在一处,两只表的表链不断摩挲。
简杭担心,断续道:“表链被磨花了。
”
秦墨岭:“不碍事。
这款表链材质特殊。
”
他俯身,吻住她。
次日早上,简杭差点没起来。
快一周没在一起,昨晚三次,他才饱食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