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两人已经躺下来,灯也关了,后来秦墨岭又要了一次。
简杭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辞职转行的事,她需要一个很长的假期调理身体。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房间静下来,什么声音都没了。
他的吻,极尽耐心和温柔。
关于昨天她跟谈沨去吃饭,他白忙活一场,他只字未提。
有时差的原因,最大原因是她太累。
她躬身时,花瓣掉下来。
餐厅不大,只有八张餐桌。
简杭光洁的后背上也沾了几瓣。
简杭从小到大吃过最新鲜的菜,就是爷爷奶奶从郊区亲戚家菜园子里带回来的生菜,洗干净裹在煎饼果子里给她吃。
和秦墨岭亲密的那些画而直往脑海里扑,身心都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关系转变。
想睡他,和真的睡了,完全是两码事。
“不是说明天?”
秦墨岭:“嗯,四月份欠你的饭,明晚补上。
”
无污染,纯绿色。
简杭伸手,问他拿手表。
秦墨岭订的是露天餐位,视野开阔,眼前是大片海景和半个小镇。
他承诺:“等回家给你做。
”
简杭提前告知,“我不能喝酒。
”
今晚两人都睡床上,各占床的一边。
秦墨岭的声音有丝性感的沙哑:“洗过澡再睡?”
“改签了。
”他临时让高秘书改签机票,“我订了明晚的餐位。
”
今天又享受了一回原生态食材。
直到秦墨岭冲过澡出来,简杭才回神。
秦墨岭偏头看她,“后天回国。
”
这种时候,没人有空顾及花瓣。
秦墨岭自己也不知道压到了花瓣,玫瑰花瓣柔软,膝盖来回使力,那几片花瓣被碾。
老板连连说不,“我们餐厅做不到当天从国外空运最新鲜的食材过来,这是你丈夫的功劳。
”老板还要回厨房忙,祝他们用餐愉快后便离开。
弯月当空,海风难得温柔,不远处还有小提琴演奏。
他拉过被子,盖她身上。
小提琴演奏持续,曲子不间断,不聊天也不会沉闷。
简杭遂又睁眼,“你先洗吧。
”
简杭撑着起床,裹上浴袍去洗澡。
秦墨岭把她拢在臂弯,捋着她脊背,抱了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