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走另一条未知的道路。
想这些?也是徒增烦恼,很?少有人能得到后悔的余地。
她也不例外。
*
第一天感?冒症状还算轻微,隔天就感?觉腰酸背痛,早上起床比前一天更困难,云想还是强撑着到了学校。
因着被处罚的缘故,顾知妄提早到校在门口值周,表面上说值周,其实就是罚站。
云想往背后摸了摸书包两?边,原本靠在保安室充当?门神的某人抬了抬眼,轻车熟路地伸手从?她背包右侧拽出露在外面半截的学生?证带子?,对准门禁刷了一下。
“谢谢。
”云想进门后小声道。
对方扬扬下巴,潜台词就像“这是你?该谢的”。
明明某人一句话没说,云想身旁就有几道艳羡的声音:“我也好想让他帮我刷卡。
”
“一到学校就能看到罚站的帅哥,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
“懂了,这是教导主任给颜狗的福利......”
说话间顾知妄重新倚了回去?,他总爱找一个支点伫靠,却不觉得散垮,腰背挺拓,罚站也站得不卑不亢,更像被校领导雇来充当?门面。
就是眉目过于?疏漠,凌锐的一身傲骨反骨,温开的柔和转瞬即逝,比冬天的寒风暖不了多少。
不少人遗憾不已,恨对方是个不开窍的石头,又恨自己没有搭话的勇气,只得老老实实刷卡过门禁。
经过一天的感?冒折磨,云想鼻尖都?是红的,坐下就开始给自己灌温水。
感?冒药副作用?明显,她还混着喝了冲剂又吃了胶囊,中午在桌子?上趴着眯了一会儿,晚自习依旧没什么精神,鼻塞头晕带来的影响就是纸上的数字和符号都?能看出重影。
立冬之后,崇城的气温就一直在个位数附近蹦跶,教室离人多,热气聚集在一起,更让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