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
“嬷嬷请说。
”见人神情严肃,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岔子,叶萋紧张道。
“将军如此实在是不像话。
”
“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叶萋支支吾吾,“是我准允将军……”
“那更是不行。
”老嬷嬷已有褶子的脸垮下,双手端在身前,讲的是一板一眼,近乎训斥教导,“将军夫人与将军感情恩爱无可厚非,但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若为一朝一夕的欢愉伤了根基,岂不是坏了以后?”
“嬷嬷说的是,叶萋记下。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叶萋完全不敢看人。
“沈将军的脾气,老奴追随太后时见识过一二,那时年幼,纵着点无妨,如今为人父,却是越活越回去了。
”
“是我太惯着将军了。
”叶萋自知有错,主动说着。
“夫人明白就好,女子……尤其是怀孕的女子,当是以自己身子为紧要,不可一味地依着对方,由他索求。
”
老嬷嬷唠唠叨叨地叮嘱起来,每一句话都将叶萋的脑袋说得垂下一分。
正如此时她埋进碗中的姿势。
“真是我干了啥啊?”沈将渊道。
叶萋本能点点头,又很快摇头否认,用手背揉揉发烫脸颊,想要换个话头把这件羞人的事情揭过去:“对了将军,有件事想跟你说呢。
”
“什么事儿?”夫人有话说,沈将渊自然顾不上其他旁枝末节的小事。
毕竟在男人眼里,天底下人就分为四种,其他、占小比的沈家人、占中比的兄弟,还有心尖尖上的萋姐姐。
“最近长公主不是常来嘛,她对喜梅姐所做的点心赞不绝口,提议说在外头开个铺子。
”
“铺子?”沈将渊想起赵喜梅过去不入流打婆娘的男人,“之前的直接拿回来就是。
”
在把赵喜梅带走之后,沈将渊并未赶尽杀绝,他特意留下了狼藉不堪的店铺给那个男人,听阿右说,店铺里的东西早就被贩卖一空换取酒钱,剩个空荡荡的窟窿了。
“之前的铺子,我怕喜梅姐见了伤心,触景伤情。
”
“那就重新选,喊阿右去办。
”
“唔,不必了呢,我和长公主其实已经看中了个地方。
”
“所以今儿就是通知我一声?”沈将渊不高兴,自己乖乖巧巧的萋姐姐跟长公主结交没多久就学会先斩后奏了。
看出小将军情绪,叶萋熟稔顺毛,夹了菜喂他:“不过是小事,不想麻烦将军,再说了,我堂堂镇军将军夫人,连给身边贴身丫鬟在外开个铺子都要夫君过问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