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都在发烫。
“定情……”叶萋在最初的呆愣后快速回过神,面上也没好到哪里去,绯红一片,心底里翻涌出久违的羞涩。
沈将渊梗着脖子点点头,看着夫人脸颊情动,他咽下口水,喉结滑动时,取出了坠子,随即撩起绒毯,将坠上红绳系在了叶萋残疾的脚踝上。
大夫有提过,怀孕夫人到胎儿长成后期身体会微微浮肿,具体时日因人而异,叶萋的时间就早了些。
看着对方肿起的小腿,沈将渊明白夫人所受的罪都是来源于子嗣,初为人父的他鼻酸,又想起萋姐姐因为跛腿遭受的白眼冷遇。
“渊儿,不好看的……”叶萋想解下那个坠子,戴在腕上或许更好。
“好看。
”沈将渊吸了吸鼻子,反握住叶萋的手送到唇边磨蹭亲吻,“这个坠子是我的将印。
”
“见印如见我,以后谁再敢给你白眼看,就一脚上去,萋姐姐的背后是我,我的背后后是沈家军,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
男人话语说得铿锵,但又带着点急促的气音,显然他不甚习惯这般的宣言,手指更是因为紧张抓紧了叶萋。
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叶萋听着听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泛起水雾,在遇到沈将渊之前,她孤苦漂泊太久,慢慢冷却的心被眼前炙热的男人融化。
女人是温柔的,却是因为男人用独有的方式敲碎了她的外壳。
庆幸,她遇见了他。
“好,没人再会欺负我。
”
眼瞅着夫人欢喜地把玩抚摸起玉坠,沈将渊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偷听的事情就此揭过,可就在这时,叶萋冷不丁问了句。
“将军呀,玉坠子打造了不少时日吧。
”
“唔。
”
“今天送我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