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僵着手想去抹,最后狠狠心直接凑头过去用唇吻了咸湿的泪水。
男人的唇有些干涩,磨蹭在脸颊上痒痒的,叶萋缩缩脖子,却是止了哭。
“不哭就好。
”沈将渊松了口气,再次探夫人脉搏。
叶萋扒在他怀里,看着男人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一夜……
那一夜,她坐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顷刻间,女人的呼吸急促起来,脉搏加速,热气拂到男人颈间。
迷情药,迷的是欲,催的是情。
不等沈将渊动作,叶萋捧了他手,就跟方才拘月光一样压到自己胸口,踏实触感让女人舒服地哼哼,正欲继续,胸前一空。
沈将渊咬着牙收回手,这他娘的什么药啊。
“你怎么不乖了,上次明明都不动的……”叶萋苦恼地看了眼对方。
“什么上次?”男人呼吸一滞。
“就那次呀,我吃你下头,还蹭你那次……”
神志不清的叶萋用最直白的语气说出自己深藏已久的隐晦秘密,而这个秘密成了闭塞空间内点燃沈将渊的火引子。
他竟是不知道夫人如此大胆,沈将渊调整着呼吸,后背往后抵着车内靠枕,做足了准备好好审问。
“我为何不知?”一开口,还是破功,低沉嗓音沙哑地好像在沙地里磨爪子的猛兽。
“你受伤睡着了,我才敢的。
”
受伤睡着,不是他刚刚归来的时候么,这女人……沈将渊瞳色一暗,舌尖舔着唇:“你才敢什么,再做一遍给我看。
”
再做一遍,清醒的叶萋听了只怕是要羞得把脑袋埋起来几天不见人,可她如今中了药,什么都敢。
女人的手摸索着拉扯开男人锦袍腰带,跟刨宝贝似的拨弄出里头的肉棍。
暗红色柱身挺立着,顶端龟头圆如鹅卵,散发出浓烈气味。
“嗯……那天它也这样立起来,我害怕。
”叶萋用手指虚虚点了下龟头。
“害怕什么?”沈将渊衣物完整只露出个大屌,看起来着实色情。
“害怕它坏了,不经用。
”
“那最后呢,经不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