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目光总是有强烈实质感,付宿后背总是有种发凉的感觉,他额头很快附上一层薄薄的虚汗。
但为了防止事后薄宴行借题发挥,付宿无视这个家伙每次撞击到他臀部时留下大片下陷凹深时所带来的刺痛,继续往下背诵稿子:“……七十年前,世界上第一例omega信息素紊乱患者出现,七十年后,由我方……”
在薄宴行粗暴又固执的顶撞下,那粗屌果然将两层内裤一层外裤的布料顶进了肠道,紧紧贴在肠道内壁上。
一声颤抖的短音猝然从喉内溢出,掺和着惊愕、慌张,以及难以切齿的羞耻,最终凝结成了无助茫然、类似哼哼的气泡音。
付宿简直要被逼疯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有别于被直接干进后穴,这种被自己身上衣服干进去的感觉,又麻又痛,黏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强烈而又复杂的情绪积蓄胸膛,压迫得他胸口闷闷地疼,烦躁怎么压都压不住。
“骚老婆这又是怎么了?忘词了吗?”薄宴行揶揄的调调再次响起,让付宿不由地想,这个时候他回身给薄宴行一拳能获得什么。
但他第一次被干的时候没有挥拳,这次也没有。
干涩、沙哑的音质自喉口挤出,付宿在这个性情卑劣的变态疯子灼热目光下再度低头:“安全性上不良事件与不良反应均低于两个对照组,与前期理论数据一致。
”
“我们将它命名为琥珀八氰胺调和缓解剂。
”
演讲终于结束了。
付宿彻底放松,直接顺着讲台跪了下去。
而薄宴行同样展露了笑容,似柔情蜜意:“辛苦了,付老师。
”
随即便一把撕开裤子,拽出内裤,再将早已硬得不行的庞然巨物往付宿红肿湿润的后穴里钻。
付宿再次被掐住下巴,这次迎来的是薄宴行的深吻,对方总喜欢亲得又重又深,用舌头将付宿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付宿每寸口腔内壁都被他细细舔舐过。
“呜呜。
”付宿几乎不能呼吸,狭长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