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极强的肉刃劈进他身体,付宿挣扎着想要逃走,狭长双眸失去高光,嘴里不断推拒:“别再来了,别再来了。
”
他又饿又累又渴,既气且怒,但无论如何,都只能像个人型飞机杯,活活钉在镜面上被大力地抽插,被操成了薄宴行的形状。
狰狞勃起的凶器不断顶在软烂熟透了的后穴,胯骨代替了先前的巴掌狠狠打在付宿的骚屁股上,形成一层层崭新的淫虐痕迹。
“啪啪啪”,“啪啪啪”,两颗深色的阴囊也随之打在付宿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精液和信息素共同反复注入骚甜的肠道,也共同被更大力气的性器操干得飞溅了出来。
付宿艰难地喘息着,满眼都是难以承受的红血丝,等待这场突如其来的粗暴性事快速过去。
然而,哪怕最后精液高压枪一样地内射完毕,薄宴行顶进来的粗长性器仍旧插在骚穴中,然后一股比精液量更大热度更高的腥气水流高速喷射到肠子最深处,刺激得封闭已久的生殖腔口都敏感得蠕动。
此时再去看被内射尿液的付宿,他竟是被活活射晕了过去,四肢全部无力垂落,要不是被薄宴行扣住腰部抵在墙上,势必要落在一地的精液尿水混合物中,变成一团肮脏被玩坏的烂泥。
第21章易感期第三天,可怜老婆一片狼籍,饿着肚子被干
整整一天,从被干晕过去,再被干醒过来,付宿没能喝上一口正常的水,吃上一口正常的饭。
喉咙、食道、肠胃、马眼,只要有洞可插,可以容纳精液,薄宴行就兴致勃勃地将其射满射透,把付宿射得不断崩溃又不断妥协。
连续不断的撞击、被射精,将付宿的精神气全部打碎了,第二天薄宴行把他抱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再把他重新按到落地镜上掰开他屁股继续干他,付宿已经懒得反抗了,除非被刺激得太过,连个白眼都不给。
突然,薄宴行在付宿肠道内的某一个点重重擦过,付宿身体一僵,接着四肢仿若重新注入体力般剧烈地挣扎,但完全挣脱不开。
“啊!”
那声音跟惨叫还有点差别,仔细辨别,薄宴行居然能从中品出一点惊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