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发红,喘息的时候尤其性感:“老婆,看我……”
付宿不肯,但薄宴行一直叫,还越来越大声,只好顺从转过脸来,露出狭长眼眸中困惑不解的柔光:“干什么?”
“老婆的小脚丫把我操射了。
”
一直忍耐着的欲望被完全释放,带着腥味的粘稠液体一股一股地从大张的马眼中飞溅出来,简直像小型瀑布一样。
付宿吓了一跳,惊恐地后退,被薄宴行以极大的力道握住光滑的脚踝,逼他直视自己猛兽射精时的高潮脸庞。
而后,他狂乱地大笑,得意猖狂,又促狭似的眨眨眼:“老婆把我的鸡巴操射了耶,老婆可真棒。
”
付宿烦死了,心说闭嘴吧大变态。
他试图转移话题:“黏在上面好难受,我能不能擦掉?”
射了一泡的alpha总是比较容易说话,他点点头,脱掉自己的上衣给宝贝擦脚。
只是擦着擦着,突然冒出一句“宝贝你的腰窝也挺可爱的”,把付宿吓得一抖,生怕他再对着腰来一次,赶紧伸出手抱住他脑袋:“你亲亲我,亲亲我吧。
”
宝贝的索吻怎么可能不答应?
“好啊,我亲亲,宝贝把嘴巴张开,小舌头吐出来好不好?”
付宿犹豫片刻,还是乖顺地扬起脸颤动着微微张开嘴,都没来得及吐出舌头,就被薄宴行猴急得一把摁住后脑勺,亲了过来。
他吻下来的力道极其凶狠,舌头狂风般肆虐过香甜柔嫩的口腔,汲取着甜美的津液,甚至堪称研究一样,缓慢细致地舔舐过付宿口腔的每一寸后拖拽着抗拒的小舌头拉入自己的嘴中死命吮吸。
“呜呜!”付宿双眼大睁,有一种被吞掉舌头的恐惧,早就蓄满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的滑落了下来,双手放在对方胸膛、肩膀上使劲推拒,双脚乱蹬,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对比付宿的不适应和抗拒,薄宴行显然是享受到了极点,他闭着眼,完全沉醉在充满肉欲的舌吻之中。
未能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下滑,付宿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被吞没。
直到最后薄宴行终于满足地松开了付宿的薄唇,他柔软的口腔内壁被粗糙的舌头狠狠奸虐了一遍,力道又重又狠,被反复吮吸的红艳艳的舌尖淫荡而又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