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直接打开挂在付宿鸡巴上的贞操锁的电击开关。
付宿立马发出凄惨的尖叫:“啊啊啊啊!”
冷汗淋漓。
眼见他要在这里把自己上了,付宿流着冷汗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在这里!”
“好。
”
薄宴行答应了他,随即把人裤子彻底拽烂,之后把这可口的宝贝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被扔上床,记忆就会回到天塌地陷的那一天,付宿剧烈而可怜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每一次呼出热气的时候,胸腔都发出被挤压似的难受泣音,飘渺得如同幻觉。
“不……薄宴、宴行,不要。
”
苍白赢弱的嘴唇像是要凋谢的粉白花束,被暴雨敲打得奄奄一息。
一个美味猎物的低头示弱,是换不回捕食者的怜惜,只能勾得住薄宴行粘稠恶心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薄宴行单手摁住付宿的后颈,力道大到恐怖,将人狠狠压制住后,才轻慢而黏腻地将湿漉漉的嘴唇贴了上去,低笑:“付老师好漂亮啊,漂亮得就该天生被我干烂,干骚,干到汁水横流,哪里也去不了。
”
他几乎是用调情的力道,色情地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两瓣屁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隔着仅剩的布料、隔着贞操锁刮蹭对方的小穴、卵蛋、龟头。
然后又用嘴唇贴着付宿的头顶,耳尖,脸颊来回磨蹭,他并不含着使劲嘬吸,只若即若离地贴了贴,就移开。
付宿全身乏力,但仍旧尽力躲开:“走开,不要,别这样对我。
”
然而他试图挣扎了一瞬,就被背后贴上来的人大力禁锢在怀里,两条双臂此时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薄宴行着魔般喃喃:“付宿,付老师,你好香啊,让我闻闻,我仔细闻闻。
”
鼻尖不断喷射出灼热的气流,简直要把仓皇无措的付宿烧伤。
他脸色进一步惨白,偏头躲过对方的亲吻和闻嗅,肢体语言带着明显的抗拒。
这不明智的举动果然激怒了对方。
薄宴行冷笑:“躲什么?”
他将对方彻底压进被褥中。
同时,他不满到手猎物的不配合和不乖顺,气急败坏嚷嚷:“怎么,到这时候了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吗?你不是那么迟钝和天真的蠢货啊,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