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私有物有反抗,抵触,逃离的意识。
只是在脑袋里想想,都是罪该万死。
薄宴行脸色瞬间阴沉,眉眼一压就是锐利、锋芒毕露:“说错了,这几个字我不喜欢。
”
他是个狠人。
往自己脖子上打了针抑制剂,将自己的欲望强压下去,冷眼看着沉浸在情欲中的付宿:“既然不愿意吃龟头,那就不吃。
”
他残忍地将这样的付宿扔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
任凭身后充斥满屋的信息素散发出浓重的绝望气息。
接下来的时间付宿过得浑浑噩噩,如果他有力气他会毫不客气,会尽所有可能去拼命满足自己下流的欲望,但他甚至连这么点淫荡下贱的愿望都没法达成,连这种自慰的能力都被剥夺。
房间大而空旷,被强行打开的身体丧失力气,全然做不到重新蜷缩起来。
在外界天之骄子一样的付宿,此时哭得可怜又可悲。
最后,他连哭声都充满反复无常的渴望和疲惫。
“嗯嗯给我……随便让我操点什么……或者让我被填满……啊啊啊。
”
无意识的呻吟,被华丽精美的鸟笼尽数吞没。
付宿昏迷过去又再度清醒,意识海浮浮沉沉,脑海里充满大量斑驳诡异的画面。
怎么会有薄宴行这种人?
怎么会有他这样可怕的alpha,残忍,狠戾,奸诈阴险。
重逢后的每一秒都是噩梦,将他这个小小路人的平安顺遂生活绞杀得天翻地覆,乱七八糟。
床头正前方的针孔摄像头红光闪烁,忠诚地记录下一个得体优雅的alpha醒来后从崩溃到绝望的心路历程。
一切结束的时候,大量失水的付宿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具美艳的尸体。
真正激烈到极点的时候,某种情绪上升到极高的台阶时,人会丧失了一切的表情和反应,心跳迟缓,瞳孔失焦,连呼吸都会可怕地暂停。
薄宴行穿着斯文得体,一脸人畜无害地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小小的惩罚,终于结束了,我可爱的小婊子。
”
惩罚?
是啊。
付宿现在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他年少轻狂,轻视男主攻的分量,无视他的存在感,傲慢而又无意识地享受着另外一个人全身心的依赖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庞大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