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小花猫,扭扭蹭蹭,想要一件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却偏偏羞于启齿。
梅襄的目光愈发古怪起来。
“今晚上不能不完成所有的礼节……不然,会不吉利的。
”
宝婳急得泪眼汪汪,她好不容易避过了所有的避讳,在梅襄回来之前还护着喜烛不熄,眼看到了最后一个礼节,他却累到没力气了。
这怎么能行?
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发生了以后,宝婳觉得自己以后心里都会有阴影的。
可能二爷日后凶她一句,她都会觉得就是因为当初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完……
宝婳越想越伤心,她后悔的模样,几乎就要告诉梅襄,她好后悔没带一包药进来,给二爷壮壮身体。
梅襄实在是忍不住笑,一阵接着一阵,胸口震颤不已。
宝婳贴在他怀里被他笑得一头雾水。
“我的婳婳,才成亲的当天晚上怎就变成了个小色鬼?”
梅襄说她。
宝婳像是被他说中了什么,又是心虚又是恼羞,欲盖弥彰道:“我、我没有馋二爷的身子,我就是……就是觉得这样不吉利。
”
“那你刚才做什么亲二爷的脖子?”
他问她。
宝婳涨红了脸,竟被他给问住了。
“我……我……”
她抖着小嘴,忽然委屈了起来,“我是二爷的媳妇,怎么就不能馋二爷的身子了……”
这么一句理直气壮的话,被她说得理不直气也不壮。
眼看她一点都不禁逗弄,说着眼眶里就要盈满水雾,梅襄忙笑着将她揽到怀里来。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挑起唇角道:“岳母为你开的药是调理身子的,她同我说你吃药期间不能……过度。
”
他这话显然是豆娘同他交代过了。
宝婳愣了愣,心想怎么还会有这种药?
“所以二爷还有力气吗?”宝婳问他。
梅襄笑着答她,“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