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问我了,那肯定就是没效果了。
”
宝婳微微失落。
原来失去的记忆想要重新找回来,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二爷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帮的。
”
宝婳轻轻地保证。
隗陌说:“放心吧,但凡我寻到了新的法子,必然也不会不管你的。
”
宝婳点了点头,这才将他送走。
隗陌离开之后,宝婳换了身干净衣服,想了想便又去了梅襄屋中。
梅襄醒来的晚,宝婳便悄悄地从炕几下面抽一双破了洞的干净布袜出来缝好。
二爷生活得太奢侈了……
可宝婳却习惯了缝缝补补的日子。
她伺候他的日子里,有些衣服哪怕坏了个洞,宝婳都忍不住想要偷偷打个补丁上去。
虽然二爷的衣服很少穿重复的。
但给他那些坏衣服都打上了补丁之后,宝婳才能长长地舒了口气,觉得十分满足。
她生怕他生气,便将那些衣服塞进了柜子深处,想来他衣服那样的多,自己都不会发现。
缝完之后,宝婳便又同先前一般将缝上了补丁的布袜也塞进了他衣柜里去,便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梅襄这一觉睡得极长,一直到天黑才将将醒来。
他醒来后,再也没有提过要人去掉宝婳胎记的事情,而宝婳自己也没再提。
二人就好似默认了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之后隗陌便端来了一碗极苦的药给他,显然又是个新配方。
梅襄一直等药放得没什么温度都不看它一眼。
宝婳想到隗陌说他身子如今看似好转,其实余毒积攒太深,难以拔除……不免忧心地去劝他。
“这儿还有一碗糖水,喝完药立刻喝了糖水,嘴里就一点都不苦了。
”
她一脸保证的模样,显然并不能说服梅襄。
“我向来不喜欢甜滋滋的东西。
”
梅襄翻着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