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生病了,不能跋山涉水。
”
宝婳听了心情微微紧张。
即便许多事情都能对上了号,宝婳却仍有些不可置信。
她愣愣地,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石头,“石头哥,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婿吗?”
石头听到这个问题,不由露出苦笑,“宝婳,如果你没有失忆,你就应该记得,你第一次与我在梅林时,是你主动亲我的……”
他用着极慢极轻柔地声音描述给宝婳听,“你那天穿着一身红色袄裙,是最惹人注目的姑娘……”
宝婳听到这些心口莫名一跳,脑袋里竟真就慢慢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小袄的自己。
她的头上还簪着红石榴步摇,衬得肤色莹白。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将一个穿着黑色缎袍的男子按在了一株梅花树下。
那人身材颀长,宝婳双手攥住他的衣襟儿,极努力地踮起脚尖,最终也只能亲到对方的喉结。
就听见对方轻笑一声,胸口震颤,尾音婉转。
“你还太嫩,是学不会如何勾引男人的……”
宝婳见鬼似的跌坐在地上。
石头看着她的目光中掠过一抹诧异。
石头伸手想要去扶她,宝婳却爬起来就跑了。
石头追赶不上,见地上还落着那副小像。
他谨慎地朝四下看了看,才将东西收到怀里。
是夜,宝婳缩在自己的屋里。
外面生了风后,呼啸个不停。
树枝叶影也打在窗上,像许多个张牙舞爪地妖怪一样,仿佛随时都会冲进屋来。
她一合上眼睛,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关于过去的她,她只记得一个紫裙的少女,还有一个红袄的少女。
她依稀感觉到忆起的两次,所面对的分明都是同一个男子。
那个男子,就是石头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