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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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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缮提升,正好便以“捐赠”的名义清一清那些从来没人借阅的名著书籍。

     鹅卵石步道六尺宽、两百米长,两人已在上头走了几个来回,可这位蒋三少仍然一言不发。

    佟温语有些急了,忍不住就催问他:“到底什么事啊?你再不说话,我可得回去办案子了。

    ” 蒋贺之轻轻叹气,好一会儿才说:“我可能知道是谁调换了项北的药瓶。

    ” “是谁?”佟温语花容骤变,只感胸口一阵钝痛,仿佛心脏都不会跳了。

     “我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蒋贺之沉默良久,几番张一张口,终于说了下去,“我怀疑项北的死跟盛艺有关。

    ” 蒋贺之还没离开检察院,就听其他检察干警传回了一则消息,而这则消息更佐证了他连日来的心绪不宁。

    梅思危在洸州监狱里自尽了。

    据说她用几条撕烂了的内裤连结成了一个简易绳索,然后挂在窗框上,成功把自己吊死了。

     当然也有另一个说法。

     梅思危死亡当晚,忽然歌性大发,仰对着牢房内那扇窄窄的天窗唱起了一首民歌儿。

    她一直唱呀一直唱,唱得同监室的女犯们烦躁透顶,便连监区管教也屡喝不止。

     “站在草原上,把北京遥望,心中升起不落的红太阳……” 那首歌叫草原女民兵。

     凭心说,女人的歌喉不错,高亢嘹亮,一开腔便似要穿透高墙电网,穿透千古一辙的洸州长夜。

     但对同监室那些劳改了一整天的女犯来说,太吵了。

    于是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从身后慢慢摸近兀自高歌的梅思危,随着柔软的颈骨咔的一响,这个高墙外不可一世的女人就被一群卑污的女犯联手勒毙了。

     第79章冲突(一) 直到周一早晨,闫立群的尸体才被前来上班的一位交通运输局的科员发现。

    他迅速地报了警,而湄州市局也立即出警了。

     这一年,天网系统还未在粤东省内完全覆盖,交通运输局的大楼内部有监控,但周边的马路上就没有了。

    从调取的监控录像上看,当夜整栋大楼里只有闫局长一个人,他一个人用钥匙打开了上锁的大门,又一个人上了顶楼的天台。

    询问当夜值班的门卫大爷,得到的回答也是如此,只有闫局长一个人趁夜来过单位。

     “可能是大桥事故带来的压力太大了,所以跳楼了。

    ”身为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杨曦也到了现场,他查到坠楼当晚闫立群还给孙淼打过一个电话,便问他:“孙处长,闫局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闫局的压力确实大,那套没起到作用的防撞系统是他属意引进的,大桥平时的养护维修工作也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孙淼当然不可能承认闫局长在电话里命他杀人。

    这人死得太是时候了,比起在最高检的眼皮子底下杀掉一位检察官,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更妥当,更简单。

    孙淼撒完这个谎,又幽幽地问出一个问题,“杨队,您说闫局有没有可能是畏罪自杀呢?” 答案当然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就连闫立群的妻子也认可了“自杀”的说法,并急切地要求领回丈夫的遗体,及时进行火化安葬。

     闫立群自杀的消息很快也传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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