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啊,”蒋三少张口就诌,“可一想到‘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还是这么俏的寡妇,又吊獨?家?小?説?網?:??????????.?????????????.??????????整?理?着一口气游回来了。
”
“痴线。
”盛宁轻轻笑了。
人回来他就安心了。
窗外挂着一轮月亮,几粒疏星,与万家灯火共同雕镂着这个人间,一派澄明。
蒋贺之仍未完全消气,不再说话,而是斜斜倚在一边,看盛宁将几件衣物折叠放进行李箱内。
他看见一件浅蓝色衬衣,带着肩章、臂章和胸徽,这是公安的制式衬衫。
蒋贺之走上前,说着“领导,这是我的制服。
”就要把这件衬衣从行李箱中拿出来。
“还给我。
”盛宁又将这件警服从对方手里夺了回来,说,“你的制服不差这件,现在它是我的睡衣了。
”
“你还缺睡衣?”蒋贺之不解地望着他。
“还记得上回出差去福建办案吗,晚上在酒店里睡不着,意外发现拿错了你的制服,后来居然就都睡得很好了。
”说着话,他将这件衬衣拿起来,置于鼻端嗅了嗅,“可能因为上头有你的味道,穿着它,就好像你从身后抱着我。
”
非必要场合,蒋三少很少穿制服,这些公安衬衣也都一直洗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收在柜子里,所谓“你的气味”必然只是心理作用。
盛宁仰起脸,眼神落到这张英俊极了的面庞上,看到他眼里蓦然而生的一丝光亮,充满着柔和怯,又垂首将制服放回自己的行李中,淡淡说,“我只是去湄洲办案,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这什么表情?”
蒋贺之走过去,用手抬起盛宁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咬一口,厮磨两下,再更重地咬下去。
明明是个男人,嘴唇却柔软得不像话,身上还总有沁人的香。
莫非真是狐狸精?他要再细细品一品,用唇,用手,或者用更直接的器官。
盛宁吃了一点痛,但没挣动,任对方轻轻重重地啃咬、品尝。
吻到兴时,蒋贺之一把将盛宁托坐在了床上,动手便解自己的皮带。
此刻他身体的一部分迫切地要寻个与爱相关的归宿。
“轻点,”盛宁没有直接拒绝对方的求爱,只是轻声讨饶,“我明天得坐几个小时的车呢。
”
蒋贺之一听,便咬着下唇摇一摇头,将下腹升腾的业火又憋回去。
他可以自己难受,但一点不舍得令他难受。
他说,“我只想让你记得,你早不是孑然一身了,有个人与你患难相随,同生共死。
”
“我知道,”盛宁点头,承诺,“我会为你小心的。
”
“不是为我,是为我们。
”蒋贺之拭了拭盛宁湿润的嘴唇,然后跪在他的身前,用手摁住他的后颈,用自己的额头顶住他的额头反复温柔摩擦,“等这件案子了结,我想带你回家一趟。
我想,差不多是时候让你见见我的家人了,我的二哥、四弟,姐姐妹妹,还有……”
对于罗美晶,他当然心怀歉疚与感激,只是“母亲”二字如何难以启齿,他矛盾重重。
“我来吧。
”盛宁十分了解自己的爱人,微笑着说,“她是这个世上对我的贺之最好的女人,我当然可以叫她一声‘妈妈’。
”
“等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