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感的。
盛宁浑身颤抖,寒噤似的,肠壁自发泌出了一些抵御入侵的透明液体,便混合着鲜血自他股间流出,蜿蜒至雪白的大腿与臀部,也沾湿了蒋贺之的胯骨与毛发。
他俯下身,与他接吻,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性器在他的体内抽送,粗壮茎身上的青筋犹似狰狞活物,一茬一茬地跳动、攀爬。
盛宁也完全放开了,从咬牙隐忍到失声呻吟。
柔韧炙热的内壁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蒋贺之发出了一两声兽类的低吼,然后埋脸到盛宁颈间,一边咬他的喉咙,一边发起更为猛烈的冲刺。
咬在齿间的喉骨动了一动,他听见了他含糊的沙哑的声音,好像在说着,不能。
“宁宁,你说什么?”蒋贺之吻到了盛宁脸上的泪水,理智顿时回归一些,又在黑暗中寻到他的嘴唇,轻轻咬着问,“不能什么?”
“我不能后退……后退一步,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爱人带来的疼痛纾解了他极度膨胀的内疚与痛苦,冰凉的肌肤慢慢温热,僵冷的肢体渐渐舒展,他稍稍合拢双腿,在被这个男人操到射精的时候紧紧拥抱着他,又极轻极轻地重复一遍,“我不能后退……”
想着一夜七次,终究还是做不到。
因为蒋队长体力惊人,正入,背入,侧入,三次之后,天就快亮了。
盛宁也早就失了意识,他一边颠簸摇晃,一边含混呻吟,他叉开的两条长腿已是绵软无力,任自己的爱人肆意摆弄。
他的穴内也已灌满对方的精液,还有自身分泌的爱液,随他插入、抽出,也被带出、溅落,溢得股间、腿根、床单上,到处都是。
向来只食几分饱的蒋三少难得如此尽兴,同样感到神完意足,神清气爽。
他一大早还得去给自己老子当保安,蒋瑞臣的私人飞机停在位于郊区的机场,完全不堵车的情况下,过去也得四十分钟。
所以只容他多睡了一个多小时,又得起床了。
窗外是鱼肚白的一片天。
盛宁正伏在他的胸口酣睡,他便小心地托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平放在枕头上。
盛宁罕见地没醒,以往他总是睡得很浅,一点响动就会惊醒。
去浴室洗净身上粘黏的汗液、血液抑或还有别的什么液体,蒋贺之裸着颀长健壮的身体走出浴室,换上令人精神满满的警服,然后坐在床边,垂头看了自己的爱人一晌。
他还是好美。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状态,他总是好美。
蒋贺之无比爱怜地摸了摸盛宁的脸颊,然后俯身在他眉间落了一个吻,这才转身出门。
第50章子嗣(一)
蒋瑞臣与一众港商代表的飞机九点半抵达,但为他们安排的警卫人员八点就在机场站成了齐刷刷的两排,不仅统一身穿“99”式常服,身高也都严格控制在了185左右,显得精神饱满,仪表堂堂。
蒋瑞臣不过一介港商,虽说也挂了一些政治头衔,但此行所受礼遇之高,却是跟重要外宾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