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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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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唇毫厘相近,盛宁却把脸别向一侧,还是冷声道,“没种。

    ” “你是疯了吗!”蒋贺之认输似的放开了盛宁,几乎是以一种恳求的语气道,“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但凡当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你都可能没命的!” “我也不想与天搏命,”盛宁苦涩地笑了笑,“可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蒋贺之无话可驳。

    这个法子很大胆,亦很疯狂,但在这个证人死亡、证据湮逝、周遭又虎狼环伺的绝境下,可能也是唯一行之有效的法子了。

     “那个女人太精明了,我们身边一定还有她的眼线,就连某个省领导都有可能是她的‘枕边客’。

    如果戏不够真,她是不会上钩的……如果戏不够真,我们连移送起诉的那一步都走不到……”盛宁想起了那只被人碾碎半爿翅膀的蝴蝶,想起她临终时含泪的那声“你答应过我”,他黯然垂眸,轻声道,“我答应过她,一定会拼尽全力还她一个公道。

    ” “可你已经尽力了” “不够……还不够……”盛宁抬起一双微红的眼,同样以一种恳求的语气,对自己的爱人说,“贺之,陪我赌一次,让我为她做些事情。

    ” 送医的路上,盛宁就没停止过吐血。

     见他呼吸愈发困难,口唇逐渐变色,救护车上的医生不得不为他上了急救呼吸机。

    但透明的呼吸面罩瞬间就被一大口吐出的血染红了,接着血又回呛进他的喉咙与气管,令他气道完全阻塞了。

     监护仪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几乎同时,医生也喊了起来:“患者意识丧失,心跳停止了!” 医生们立即对盛宁进行了心肺复苏,驱出他气管里的大量鲜血,又将他的头颅垫高,好容这些血顺着他的下颌流出来 这血的颜色可真吓人呐,像掺了墨。

     “蒋队长,”眼见病人的病情急速恶化,车上的医护人员赶紧又问蒋贺之,“你知道病人中的是什么毒吗?” 有一瞬间,蒋贺之真的很想说出毒物的名字。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会令他们的计划亏于一篑。

    所以他暗暗地攥紧拳头,艰难地动动嘴唇,只说:“不知道……得等我们那边出化验结果……” 短暂地丧失意识之后,盛宁又短暂地醒了过来。

    剧烈的疼痛消解了迷药的作用,他半睁着眼睛,一眼不眨地望着始终伴在身边的蒋贺之。

     “疯子……”他忍泪骂他,但话一出口,泪就落了下来。

     这滴泪渗出浓密睫毛,划过一张英俊的脸庞,又掉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盛宁不禁眉心一紧,好像掉在自己脸上的不是一滴泪,而是一颗火星子,都烫进他的血肉里了。

     不需只字片语,盛宁抬起了手,安慰似的摸了摸蒋贺之的脸。

     他以拇指轻轻揩去他颊上的泪痕,然后与他十指相扣,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第45章真相(二) 盛宁入院之后,蒋贺之带着刑警李飞赶去了何絮飞妻子的癌症病房,在逮捕这位老刑警之前,他们发现他的妻子刚刚过世了。

     虽然监听录音中只有何絮飞一个人的说话声,但那两天他们沟通频繁,已经足够证实,他也是梅思危的裙下臣之一。

     “别挣扎了,你跟梅思危的通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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