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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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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我要报案。

     和专案组推断的还不完全一样,这个可怜的女孩既不贪恋美丽,也不妄图成名,她只是体恤年迈辛劳的老父,想靠拍广告照片赚一点钱补贴家用。

    头两次拍照,确实挣到了一笔钱,而这笔钱也让她渐渐卸下了心防。

    然后在第三次拍照的时候,她喝下了一杯拍摄者递来的花茶,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待她醒来以后,发现不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甚至还被阿德他们拍下了过程中的视频和照片。

    奇怪的是,她明明早已不省人事,可这些照片却显示出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是她自己做出了种种匪夷所思的下流动作。

     “阿德他们拿这些照片要挟我,让我去小梅楼‘接待’一些他们重要的客人,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把这些照片散布到我的学校去,还说如果我敢报警就杀了我爸爸……” 在极端的恐惧、羞耻与无助下,她只能顺从阿德,乖乖就范;而在第一次来了月经后,她又被阿德带去了一家叫臻雅的医美妇科机构,被迫安置了节育环。

     女孩的遭遇听得两人都心情沉重,默了半晌,蒋贺之才拿出了一张照片这是他从市政府门户网站上直接扒下来的,洸州市领导班子的集体合影。

    他指了指照片上一脸憨笑的沙怀礼,问:“你说你‘接待’过一些重要的客人,其中有这个人吗?” 病床上的杨彩诗虚弱地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

     蒋贺之暗吁了一口气。

    他虽不喜老沙的鸵鸟作风,但这段日子的接触也令他发觉老沙并未完全泯灭天良,他不希望自己看走了眼。

     想了想,他又指了指照片上的李乃军,问:“这个人呢?” 杨彩诗仍是摇头。

     “那些曾经侵犯过你、伤害过你的人,在这张照片上吗?”问出这句话的盛宁其实是忐忑的,如果那人真在这张照片上,他没有把握自己能将对方拉下马来即使以玉石俱焚的姿态。

     而在他心神不宁间,杨彩诗已经点头了。

     蒋贺之与盛宁同时紧张起来:“谁?” 在一众西装革履、眉慈目善的男人中,杨彩诗准确指认了段长天。

     杨彩诗不愿出镜,蒋贺之便只开了录音,让她详细讲述了自己被胁迫、被侵犯的经过。

    然而眼下她的身体极度虚弱,没说一会儿话就面色青白,喘息急促,被医生要求着休息了。

     两人告别女孩,离开医院。

    坐在车上,蒋贺之问盛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盛宁没出声。

     “她看上去很不好,我建议,无论下一步打算怎么做,都得等她身体好些再说。

    ”为免阿德再生事端,蒋贺之顾自说下去,“洸博会还没结束,公安这边调不出人手保护他们父女俩的安全,我打算安排晶臣的保镖守在这里。

    ” 盛宁还是没出声。

     “我们根据佟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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