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引起误会,他赶紧补充一句,“一个人的那种。
”
“不行,换一个。
”
“我想不到,”盛宁仍然冷冰冰的,“难道要聊天吗?”
“可以啊。
”蒋贺之笑了,一把将盛宁拽坐在床上。
他捧起他的脸颊吻了吻,问,“你想聊什么?”
聊聊天倒也未尝不可,毕竟进展过快,彼此间还不见得有多么了解对方。
想了想,盛宁说:“现在已知我们都有一个堪称不幸的童年,都有一个罹患重病的母亲,我有一个姐姐,你有四个兄弟姐妹,还有呢?还想知道些什么?”
“不如就聊聊我们各自的前任吧。
”这实在不是一个能够助燃两人“性趣”的好问题,但蒋贺之真的好奇,这么个七情不上脸的冰美人,到底有没有在这红尘之中动过心?
“只有一个,不过算不上前任,”盛宁实话实说,“佟温语,你应该也见过。
”
“佟检,”蒋贺之丝毫不为此吃味,还由衷赞赏道,“我也很欣赏她。
”
提及前任,盛宁突然心生一个疑问。
于是他问:“真的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可以啊,”蒋贺之笑着说,“我保证对你百分百坦诚。
”
“你曾在感情上受过什么很严重的挫折吗?比如曾被狠狠抛弃,狠狠打击?”
“怎么可能?”蒋贺之心道,我不打击抛弃别人就不错了。
“你小时候遇到过非常强势、令你非常厌恶的异性长辈吗?”
“没有。
”
“你是不是从小经常被人打扮成女孩子?”
“没有。
”
“那你……你小时候有被年长的异性……”盛宁嗫嚅一下,似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启齿,但终究还是在蒋贺之鼓励的目光下问了出口,“比如邻居或者老师,虐待或者侵犯过吗?”
“喂喂……”在话题变得越来越诡异前,蒋贺之赶紧打断,“你到底想问什么?”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无礼,我只是忘了曾在哪里看到过一篇关于同性恋的报道……”他实在不了解直男以外的世界,只记得那篇报道将同性恋的成因归结于先天与后天两类因素,而后天因素就包括他刚才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